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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整了一天之後,她痛快地去了後山的雪場,在顧允饒有興致拍攝的視頻畫面里,摔了一次又一次。
鄭西西惱怒:「不准再錄了!」
顧允打開攝像機,鏡頭繼續對準鄭西西,「前面這些都是為了錄下你最完美的第一次滑雪視頻,之後你可以刪。」
她輕哼一聲,從雪道上滑了下去。
耳邊傳來了風聲,她控制著身體的平衡,直到第一次完美地滑下了雪道,轉過身,顧允站在雪道上方,完整地用攝像頭記錄下了這一幕。
鄭西西坐纜車回到山頂,顧允正在翻看他之前錄下的視頻,鄭西西也跑過來看。
視頻前面全部都是鄭西西各種各樣的花式摔,鄭西西嘟了下嘴,視線往上,落在了顧允的側臉上。
顧允的長相得天獨厚,鄭西西長這麼大,顧允是她見過長相最優越的,第一眼就覺得好看,然後越看越好看。
顧允抬了下頭,偷看被抓包的鄭西西心虛地快速移開了視線。
慌亂間,她沒有發現,顧允的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然後才移開。
他們在這裡呆了三天,然後去了其他地方。
顧允似乎什麼語言都會說,不管到哪總能和人對答入流。他的音色非常好聽,鄭西西至今記得顧允給她唱過的那首法語歌,低沉的腔調,似乎蘊含了無數溫柔繾綣,可惜當時她忘了將它們錄下來。
這件事情將成為鄭西西永遠的遺憾,除非顧允願意再次唱歌給她聽。但顯然想勸顧允唱歌是件不容易的事。
鄭西西就曾經抱著吉他跑到顧允面前,試圖勾起他演奏的欲望,結果演奏的欲望沒勾起來,調-教她的興致倒是來了。
最後,是鄭西西哀怨地抱著吉他被他調-教了一個小時。
鄭西西緊緊跟著顧允,她不像顧允這麼全能,偶爾說話也都是用英文。
環境所逼,這麼幾天,鄭西西說英語倒是從開始的很緊張到有些緊張到慢慢適應過來,開始說得像模像樣。
於是,在發現鄭西西和人溝通逐漸順暢之後,顧允和人說話就說得少了,每次有什麼事情都派鄭西西前去溝通,自己站在鄭西西身後,一副老大去哪小弟都會跟著走的模樣,將他狗的特性發揮到了極致。
所以,在前面鄭西西被顧允遛著走了幾天之後,畫面又轉變為鄭西西遛著顧允走,就連一起出去散個步,顧允也要抓著鄭西西交代:「妹妹可要看好哥哥,這裡異國他鄉,哥哥要是走丟了就不知道怎麼回來了。」
鄭西西:「……」
你夠了。
她糾結半晌,「那你抓著我。」
兩人對視,鄭西西正要移開視線,聽見顧允說道:「好。」
他伸手,握住了鄭西西的手腕。
他的手很熱,指節修長,很輕易就圈住了她的手腕。
溫熱的觸感傳來,鄭西西愣了一下,顧允的手掌比鄭西西大,觸感要更加粗糲,手掌不知道是玩什麼玩出來的,有一層很薄的繭。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顧允便將她往右邊一拉:「妹妹,門在這邊。」
「啊,嗯。」
顧允拉著鄭西西的手腕出了門,外面氣溫低,鄭西西抖了一下。
顧允鬆開手,示意她將手放進口袋裡。鄭西西依言照做,回過頭,顧允也將手插回了兜里。
最後一天,他們去了一個酒莊。
酒莊坐落在f國一個風景優美的小鎮,占地面積非常廣。現在是冬天,雖然沒有辦法參觀到莊園葡萄豐收的景象,但冬天靜謐的酒莊也別有一番風味。
酒莊的老闆和老闆娘都是華裔,也是顧允的熟人。
兩人從車上下來,老闆和老闆娘已經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