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第1/2 页)
似乎是猜到了盛旖光想說什麼,傅競澤先一步捏著他的後脖頸將他腦袋從自己脖頸間拎出來,直接把他的嘴堵住了。
傅競澤的吻細細密密的如一張網,將盛旖光兜頭籠住,不給他思考的間隙,也讓他憋悶得越發難以忍耐。
傅競澤是什麼意思,除了親他還會做什麼,哦還會送他走。
盛旖光氣得去推傅競澤的臉,不想讓他挨著自己,甚至用力咬了口傅競澤放肆地往裡鑽的舌頭。
上來就親,還不如費也南呢,費也南都知道要哄哄郁原才行,會說好聽的。
傅競澤說什麼,還不如啞巴了呢。
然而盛旖光咬得越凶,傅競澤親得越狠,像是在同他鬥法。
濃重的酒氣也掩不住口腔里血液的腥甜味,盛旖光被他攪和得忘記了其他事,連為什麼生氣都忘記了,舌尖有樣學樣地侵略了回去,絕不在他跟前認慫。
等到終於分開時,兩人唇瓣間還連著幾縷曖昧的透明絲線。
盛旖光的唇瓣腫的壓根不能看了,氣息又喘又亂,可在注意到傅競澤唇上的慘狀時,心裡的憋悶散了很多。
不過盛旖光還是及時板著臉,先發制人的:&ldo;誰讓你到這裡來?還敢隨便親我!&rdo;
撇開唇瓣被蹂躪出的深紅,傅競澤的眉眼仍是往常的清冷,平靜到沒有發生什麼一樣。
好像剛才非要摟著盛旖光親的人不是他。
即便是被質問,傅競澤也瞧不出什麼情緒的波動,只是視線垂落在盛旖光酡紅的臉上,語氣平平的:&ldo;接你回家。&rdo;
如果不是醉酒,盛旖光應該能及時注意到傅競澤眼底的幽暗。但酒意將他蒙蔽了,只夠順著情緒去看自己認為的。
盛旖光氣鼓鼓地把傅競澤推開,沖他嚷嚷:&ldo;我不是說了今晚不回嗎?怎麼,你今天就非得給我做次司機啊?怕我覺得你這個丈夫不稱職,不肯乖乖地和你呆在貌合神離的婚姻里,怕趁著我失憶了和我離婚被人說負心影響你完美形象?還是說看以前的死對頭被你管得服服帖帖很有意思?我搬家不是答應得很利索嗎,剛還說送我出來呢,也不見你捨不得。現在回過味來,覺著放跑我這麼好哄的傻子可惜是吧?拉著我親親抱抱耍流氓,早幹嘛去了?你當咱倆是什麼,炮友嗎?&rdo;
說到這裡盛旖光又覺得炮友兩個字很不準確,這麼長的時間裡傅競澤也沒碰過他,停留在親親抱抱,了不起了也就是用手幫他弄出來過次。就連他主動了,傅競澤也沒同意。
說著是合法伴侶,要好好處,也就是說說。
想到自己被傅競澤釣得七葷八素,成天為自己的禽獸想法羞愧難安,琢磨傅競澤心裡對自己是個什麼想法,酒意上頭盛旖光火氣根本壓不住。
本來兩人說開了,他知道根本不存在穿越,他就是原原本本完完整整和傅競澤走到現在的那個盛旖光,他之前自個想的都不對,一陣鬧騰讓傅競澤遭了殃。他心虛也不能立馬適應,糊弄了傅競澤說先處處。
本來是他理虧,也想好了處就用心處,不管怎麼個結果。
可傅競澤怎麼做的,以前不愛說話讓他一直誤會到失憶。現在哄著他說喜歡,說想要老婆,幫租房子、收拾行李、當送走的司機一個不落。
不是口是心非、說一套做一套是什麼?
&ldo;說炮友都侮辱你了。&rdo;盛旖光冷笑著,頗為譏諷地看了傅競澤一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單薄的白襯衫領口一路開到透著粉意的胸膛,好看的身體線條半隱半現,唇瓣被親得紅艷艷的映著水光,十分放肆地作死,&ldo;傅總是什麼人,高風亮節的柳下惠,從不趁人之危,擱古代配享太廟!回頭啊,我讓人做面錦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