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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兩人認識以來,盛旖光總是被傅競澤照顧的那個,現在傅競澤遇到麻煩了,他發現自己除了著急根本沒辦幫到傅競澤。
這個想讓盛旖光止不住的失落,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想,但一想到傅競澤現在情況不明他就沒辦控制。
在計程車上的這段時間,盛旖光恍惚又陷入了失憶前的情緒。
手機響了很久他都沒有留意到,只是在計程車停穩後匆匆忙忙往外走。
直到腳下被石頭絆了下他才清醒過來,看著近在眼前的高大建築穩住了心神,不管會發生麼,他都會和傅競澤站到一起。
他信傅競澤不會做違亂紀的事,任憑其他人怎麼做,他都會和傅競澤一起應對,沒有麼好慌亂的。
盛旖光加快腳步往大門走,本以為會撞上段山輝一行人,卻只看到守衛的保安。
以及旋轉門後現出身影的薛文達。
他走到盛旖光面前,他露出一個真誠而燦爛的笑容:&ldo;盛先生,傅總在樓上等您了。&rdo;
盛旖光完很淡定了下頭,像是早有意料般:&ldo;謝謝。&rdo;可手心裡已經激動到沁出汗意。
薛文達這樣說,是不是代表傅競澤已經沒事了?
盛旖光不敢確定,只想馬上見到傅競澤。
推開辦公室門的瞬間,盛旖光以為會看到傅競澤,可裡面空空的麼人也沒有。
盛旖光心落了一瞬,在到休息室那邊有水聲時控制不住腳步跑了過去,又在門口驟然停住。
盥洗室里,傅競澤襯衫領口松垮敞開著,下巴上還有未擦乾淨的泡沫。
見到盛旖光來,傅競澤手上刮鬍的動作停住,徐徐展開個溫柔的笑:&ldo;老婆,等我下。&rdo;說話時扯過架上的毛巾,下巴的泡沫和水漬都擦乾,露出完整清晰的臉。
傅競澤看起來像是麼也沒發生過,甚至在他來之前要刻意收拾好自己不叫他擔心。
傅競澤就這樣站著,不用有麼動作、言語,就足以讓盛旖光心軟。
盛旖光一面朝傅競澤走去,一面想他要讓傅競澤不再說沒有底氣這樣的話,要讓傅競澤知道他同樣很在意很在意他。
望著近在咫尺的傅競澤含笑的溫和眼眸,盛旖光仰著頭很認真告訴他:&ldo;傅競澤,我好像沒和你說過,我愛你,想一輩都對你好。&rdo;
盛旖光的面容皎白柔和,燈光下蓬鬆的髮絲也氤氳著光澤,卷翹的睫毛根根分明,清潤的眼睛裡清晰映出傅競澤的面容。
傅競澤看著他,眼神變得晦澀又透出熱意,讓盛旖光變得衝動:&ldo;有時候我覺得你太累了。那種時候我總幫不上忙,因為你的工作不是我的強項,我沒辦幫你參謀出主意,還要你照顧我的情緒。不過,我能做到的事只要你說,為了你我都會去做。&rdo;
傅競澤一直安靜著,到現在終於沒忍住和盛旖光說:&ldo;你麼都不用做,現在這樣就很好,你在我身邊我才有生活的意義。不是每個人都有幸被愛人垂青、與愛人守,這樣已經很足夠了。&rdo;
說完,傅競澤靠近盛旖光,低頭吻住了他柔軟濕潤、輕盈甜蜜的唇。
這實際是傅競澤從家中離開時想的事,忙碌時每每想起盛旖光,總覺得臨別時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很不夠,他也意外在這件事上花費的事間,距盛旖光說要來,他空出的時間都不足以讓他收拾整潔。
好在也沒有間隔太久,他的愛人為他而來。
清冷的木香混著淡淡的薄荷味,盛旖光的心臟終於落回了原位,順從與傅競澤吻得難捨難分。
吻了許久,傅競澤離開盛旖光的唇,輕微俯身抱住了他,頭埋在了他的脖頸間:&ldo;老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