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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也会跟着中箭……
舒欢暗叹一口气,问道:“我爹娘到底同你说了什么?”
云姨娘摇摇头道:“没说什么,我就问他们二奶奶可识字,他们就说您同那位书生学过,后头的事,都是我唤人去打听的,除了香囊之外,也没有别的。”
舒欢心里略定,牵起衣裙下摆,往台阶上走去。
事到临头,她反倒不怕了,何况就算怕,那也无济于事。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姨娘是螳螂,那只雀会是谁呢?
两人一进正厅,就看见老太君沉着脸坐在上首,那神色,比顾熙和形容的还要难看些。
舒欢踏前一步,先行了礼:“见过老太君。”
老太君冷哼一声,喝令道:“人都给我退下去,屋子里一个不许留!”
“是。”紫苏等丫鬟应了一声,全都忐忑的退了出去,还将门给带上了。
老太君亲自走去,将门栓上,随后目光就扫视在舒欢和云姨娘脸上,喝一声:“跪下!”
声音有如雷霆霹雳,震得云姨娘身子一颤,先跪了下去。
舒欢一拂衣裳,跟着跪下。
老太君回身坐下,就这样面色阴沉的看着她们不说话,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终于听见她道一声:“香囊呢?还不快点交出来!”
果然是为了此事!
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舒欢还是眼皮一跳,头痛的猜测着自己身边,或者说是生梅阁里,到底被安置了多少耳目。
云姨娘的身子再次颤了颤,犹豫了片刻,忽然咬牙道:“回太君,香囊我已经烧了。”
“烧了?”老太君冷笑不信:“你替谁掩饰呢?”
云姨娘原是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捉着点错处,就想用来要挟舒欢,但早上被她驳斥了一场,将事情从头到底想了想,发现果然是自己做错了,或者说,错的是把舒欢那云淡风清的随性当成了对世事无知的天真,这才发现想得最天真的是她自己!
香囊交出去,她也落不下好,因此硬着头皮道:“嫣娘怕带在身上,万一丢了,或是被丫鬟们看见不好,为求妥当,就已烧了。”
“你——”老太君一拍桌子,手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喘了一会,才目带怒火的望向舒欢,疾声道:“那香囊确是你亲手做了送出去的?”
老太君似乎对内情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可为难了舒欢,事情分明不是她做的,认下吧,她不甘,但要是不认,旁人仍当是她做的,否认只是缘于心虚。
她只好沉声道:“太君知道,我娘家穷,未嫁前每日都要做些针线卖钱换米,这些年来缝过的衣裳,做过的香囊扇套数不胜数,委实记不得是不是我做的了,也没有将这样的东西送过人。”
老太君瞪着她,憋出两个字:“狡辩!”
舒欢不再说,只是目光坦然的与她对望。
不管那香囊是不是真的被烧了,反正云姨娘既然已经说烧了,那就不可能再拿出来,没有东西来比对,一切就都是猜测,没有证据。
老太君看她直视自己,心里虽恼她的无礼,但奇怪的是怒气倒消了一些,再问她:“你同那书生学字的事,可属实?”
舒欢稳了稳心神,将顾熙然说过的原主生活背景在心里迅速过了一遍,点头应道:“他常拿衣裳来浆洗,有时闲了,就会教我认两个字,说识了字,就能在绣品上添绣些字样诗句,文人雅士最爱的,也好多卖两个钱。若不是因为这个,我娘哪肯让我认字?”
这样的猜测,就算不是事实,应当离事实也不远。
老太君对她的背景没有顾熙然了解得那么清楚,但也不算少,此刻仔细听她一番话,沉吟半晌,倒寻不出漏洞来,反显得她甚是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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