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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唯覺得這人很是好笑,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不忘扮情聖,她刺道:「我恨你只是因為你和尹星荷有染嗎?容之寒,你沒做過其他更過分的事嗎?」
容之寒面色如常:「你對我誤解太深。」
傅雪唯笑道:「不瞞你說,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需要我一件件抖出來嗎?那可就不好看了。」
容之寒神情還是自若,雖然他的心裡,已經很是詫異傅雪唯居然都一清二楚了:「雪唯,你不要聽別人胡說。」
「你做的那些事,是別人胡說,還是千真萬確,你自己心裡清楚。」
容之寒沒說話,片刻後才道:「雪唯,當日你因為容克保阻攔,不能嫁我,你是真的難過,還是假的難過?」
傅雪唯沒有回答,只是嫣然一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自己猜去吧。」
容之寒心裡轉過萬種計算,傅雪唯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他的真正企圖的?難道她早就知道了?容克保的阻攔,其中有沒有她的一份功勞?否則怎麼解釋時間上那麼湊巧?在他剛好要結婚時容克保出面了……容之寒背上不由冒冷汗,那傅雪唯當時還裝的傷心欲絕,這女人可真是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毫無察覺。
容之寒不由變色:「雪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工於心計了?」
「工於心計嗎?」傅雪唯毫不客氣:「我覺得還不夠,我要是再工於心計點,你現在應該在監獄啊,怎麼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和我說話呢?」她沒好氣道:「不過,容之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讓你逃過了,但總有一天,我會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傅雪唯還記得,她說完那句話時,容之寒扭曲的臉,他鏡框後面的眼神,是不可置信的愕然。
傅雪唯一想到容之寒吃屎的表情,她就止不住的快意。
就連報紙上又開始諷刺她,她也不以為意。
寫就寫唄,她又不會少塊肉。
容宅。
這是雲城最大的私家宅院,也是雲城財富的中心,人稱雲城財富分十斗,容家獨占七斗。
容家世代在雲城的對岸廣府為官,是簪纓世家,等到了清朝末期,容家的祖先見八旗腐化不堪,屢戰屢敗,而對岸的雲城已經開埠,經濟欣欣向榮,容家那位祖先敏銳察覺到了其中的巨大商機,於是便辭官並變賣了所有家產,遠赴雲城經商,就這樣一步步做大,終於成為雲城首富。
在雲城的經營中,容家那位祖先也感到如果採取家族化經營模式,而不吸引人才的話,那容氏遲早會落得和其他家族小作坊一樣的下場,所以他規定只有正室一脈才能繼承家業,其餘房的子女不能經商,容氏企業的重要崗位,都要留給有本事的精英來經營,而不能讓所謂的「自家人」尸位素餐。
至於其餘房子女不能經商,容家祖先是這樣考量的,如果其他房子女也去經商,容氏的掌權人難免會因為親屬關係照顧他們生意,和他們交易,這樣也不利於容氏做大,所以,倒不如斷了他們的經商路,只讓他們領家族基金就夠了。
雖然這個祖訓在其他房子女看來,有些不近人情,但也正是由於容家的這個不近人情的規定,容氏才能蒸蒸日上,這麼多年都屹立不倒。
現在掌權的容克保,就是大房的兒子,他正室叫溫倩茹,是魔都巨富之女,戰爭爆發時,為避禍隨父從魔都到了雲城,之後在打馬球時結識了容克保,本是因愛結婚,但她遲遲不能生育,容克保隨後娶了好幾房小妾,也冷落了溫倩茹,溫倩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她拼了一口氣,在四十多歲高齡時生下容慕白,還好容慕白爭氣,坐穩了容家繼承人的位置,溫倩茹近些年,才放下心來。
溫倩茹自小在魔都長大,做派和習慣還是老魔都人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