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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廣場看到周兒跟齊嘉打球,也印證了小弟打探來的消息,齊嘉跟周兒關係很好,而齊嘉跟陳逆隔著血海深仇。
也難怪陳逆知道了這件事,周兒這幾天都沒去過酒吧。
黃毛嘴角裂開一絲笑,出了平潭是不行,但他在平潭這麼多年,被一個剛來的黃毛丫頭欺負在頭上怎麼都說不過去。
他捏著棍棒,招呼著幾個朋友,囂張地從街道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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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放晴,周兒做了三明治,吃完就去了紋身店,還沒給店起名,設備也還沒運過來,她準備過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製備的東西,以防來不及。
路上,她給陳逆發了微信。
【謝謝,昨晚的藥。】
【怎麼謝?】
周兒目光停在這句回應上,心想這個點他已經醒了?
以往她都是七點去紋身店,跟那個睡懶覺的鄰居剛好錯開。
【那不如,晚上請陳老闆喝酒好了。】
對面沒回。
周兒:【我以茶代酒可以嗎?】
沒來得及等對面的回覆,司機告訴她到了目的地,周兒抬起頭,看到遠處店門前站著幾個人,手裡捏著棍棒,已經把紋身店的玻璃門給敲碎了。
門口一地的玻璃碎片,裡面的東西也都被弄得凌亂。
「哎老大?這周兒怎麼還沒來啊?」
「等會兒唄,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他捏著手裡的棍棒,邪笑著,「砰」的一聲砸在面前的木質桌子上,整個桌子從中間劈開。
砸完還心情很好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你往那邊站站,看老子的準頭。」
說完,棍棒整個撞在燈罩上,東西刺啦了幾聲,整個被毀掉砸向地板。
路人看到這場面好奇地往裡面看,黃毛惡狠狠地望過去,惡劣道:「看什麼看?想打架嗎?」
以此把路人嚇走。
十幾分鐘的時間,整個裝修好的店面毀於一旦,大半個月的裝修不復存在。
周兒眼睫低垂,只能安慰還好紋身設備沒搬進去,不然可能也要被他們毀個徹底。
她不知道要不要下車,那幾個人看起來就不好惹,周兒叫住開車的師傅,毫不猶豫原路返回。
剛回到房間,便看到桌子上一片凌亂,桌布被整個抓了下來,玻璃制的東西碎了一地,整個房間像是被洗劫一空。
她靜止站在門口,大眼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那隻罪魁禍首,忽然明白,為什麼陳逆即便是平常餵過它,卻也沒收養它。
野性難馴,它或許會因為想要一個舒適、溫飽的地方而暫時屈服於馴養它的人,但一時半會也變不了性子裡的犬性。
小狗姍姍來遲,站在門口看到如此場面,心虛地低下頭,舔了舔毛,嗚咽幾聲蔫巴巴地趴在地上。
紋身店的事加上如此場面,讓她有些頭疼,看了小狗一秒,疲憊地收拾完,打開電腦,看到最早放置在紋身店最上面的隱形攝像頭還沒被破壞掉。
此時幾個人還正站在紋身店內,估計是在等她,看來他們並不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
這條路上行人本就不多,路上有人看到這種場面,也沒人敢湊上去說什麼。
周兒皺緊眉,詢問了談硯清紋身設備的進度,說已經打包好了,都是他挑好的,讓人給她送過去。
只不過工具架沒有跟師父那個一模一樣的了。
周兒:【先別讓人給我,放倉庫吧,最近有些事兒,過幾天再說。】
【出什麼事兒了?】
【我能解決。】周兒問:【師父最近怎麼樣?】
【出去旅遊去了,說怕沒機會,要看看大好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