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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廣恆也愣住了。
救護車開到這裡,目的地只可能是陸家。
不過是點小傷,陸家有住家的私人醫生,根本用不到叫救護車啊?!
難道,是陸銘把陸偉濤或者其他什麼人給……
他剛剛還說相信那個笨蛋!
喀拉拉——
余漁和雷廣恆吃驚之際,那扇始終緊閉,阻擋著二人的宅院大門自動打開。
救護車飛馳而入。
看似安靜的夜終於炸了鍋,混亂從別墅里漏了出來,向外蔓延。
「快快!來了,來了!」
「……在哪?情況……」
「……這邊,人在樓上!擔架……」
小樓里跑出來的人向急救人員大喊著。
由於隔得實在遠,又隔了一層車窗,那些聲音余漁聽得並不真切。
「不一定就是陸銘,那白痴一向不肯吃虧。你別著急,我們等等看,受傷的人可能……」雷廣恆努力保持鎮定,寬慰oga,但他自己其實也有些慌亂,不能確定。
余漁卻根本聽不進去alpha的話了,他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
咔!
oga惶惶地鑽出車廂,連門都沒關,直穿過陸宅大敞的院門,跑向人群。
雷廣恆也再顧不上猜測,趕忙跟了上去。
「讓讓,讓讓!不要擋路!」
「傷口已經做了止血處理,但傷者失血量較大,需要輸血……」
「車上最多只能跟一個人!家屬呢?家屬!傷者的血型是……」
余漁飛奔過大門到別墅的百米距離,在一眾保鏢驚訝疑惑的目光中,不管不顧地擠進人群。
oga眼中只有那張藍色的擔架。
擔架上的男人面色慘白,渾身是血,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昏迷不醒。
是陸銘。
陸銘受傷了!
余漁雙腿發軟,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好多血,好多血……
他上次見到這麼多的血還是十年前的那場車禍。
而,這一次……是陸銘。
不!
「陸銘……陸銘……陸銘!」
余漁想抓住alpha,握著他的手,將他喚醒,求他別死。
他想告訴他,他都知道了。那些誤會,他曾為自己做過的、付出過的,他那些年的吃的苦、受的罪,一個人默默扛下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他後悔,他懊惱,為自己的自私和怯懦。
陸銘有錯,可他自己也錯得離譜。
是他沒有多去了解他一些,是他只知一味地自保,一味地退縮,拒絕與alpha交換真心,是他擅自將男人對自己的感情與好丟進名為「不信任」的垃圾桶。
他的自卑和膽怯狠狠地傷害著alpha,並逼迫男人變得過激,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最終將事情的發展推向無法挽回的邊界。
他想告訴陸銘,他也有錯,他也需要道歉。
他想告訴陸銘,他喜歡他,一直都喜歡他,喜歡得無論怎麼掩藏,怎麼欺騙,都沒辦法改變,喜歡得一顆心臟如果失去他就再也無法跳動……
但他不敢碰alpha,不敢打擾急救人員。
「陸銘,陸銘……」oga亦步亦趨地跟在醫護身後,喃喃著那個人的名字,淒切地一聲聲祈求著:「你別死,你別死……」
「余先生。」
余漁的腳步被攔停。
陸家的保鏢終於有了行動,履行職責,對闖入的oga進行驅逐:「余先生,請你離開這裡。」
余漁越不過人高馬大的alpha保鏢,他只能眼睜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