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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纖長的睫毛顫著,睜眼的瞬間,他突然壓了下來,惡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唇被咬破,血腥氣在口腔內蔓延開來,綿綿心慌地厲害,手指不自覺鬆開t恤下擺,卻又被他拽回去,「繼續。」
他咬著她的唇,寬大的掌心覆著她細瘦的手腕,強迫她自己脫下那件t恤。
雪白的皮膚很快裸露在空氣中,她細瘦的肩膀因為羞恥和害怕而微微戰慄著,胸口的溝壑重重起伏著,似上好的羊脂玉。
靳俞白只冷冷看了一眼,視線下移,落在她同樣被雨水打濕的牛仔褲上。
他沒說話,可綿綿明白他的意思。
她咬著唇,手扣上腰帶的瞬間,一件白色連衣裙摔在她的心口上。
「換上。」
靳俞白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
綿綿低眼的瞬間,呼吸卻陡然頓住。
這件連衣裙……
是他昨天要自己今天穿的那件。
綿綿心跳停了那麼幾秒,大腦也嗡嗡一片,她手指有些無措地抓著那條價格不菲的裙子。
她沒法平和地面對它。
心底苦澀同酸意一起翻湧。
白色裙子從她最疼的心口滾落至她白皙纖細的大腿。
那件裙子分明沒有多少重量,可卻像是一塊沉重無比的石頭壓在她身上。
似侮辱,又似嘲笑。
她昨晚的堅持似一場笑話。
他只要想,她就得順從他。
綿綿的呼吸很急促,下巴猛然被用力捏起,靳俞白沒什麼表情地盯著她翁動的眼皮,「穿。」
那一刻,她的心臟撕裂般地疼。
綿綿動作僵硬地套上那條裙子,只覺得自己此刻似乎不像活著的人。
她像是靳俞白養的寵物,從頭到腳都得聽從他的安排。
他可以在心情好時,帶她去最快樂的地方看煙花。
也可以在心情不好時,毫無顧忌地踐踏她的尊嚴。
畢竟寵物又怎麼會需要尊嚴。
綿綿眼底染上濕意,只覺得自己在靳俞白的世界裡實在太過渺小,渺小到或許她連寵物都稱不上。
走神的瞬間,她的膝蓋被靳俞白冰冷的掌心猛地扣住,綿綿倏然醒神,豆大的眼淚順著她素白的臉滑下去,碎在他的手背上。
那滴淚很有分量,砸地靳俞白拉她的動作一頓,他的眉頭蹙起,「不高興?」
綿綿慌亂抬起手背,擦去眼角又要溢出來的淚,她明白她在他這裡,根本不能夠擁有多餘的情緒,她悶聲應他,「沒有。」
她說沒有,去不抬頭看他。
靳俞白眉間戾氣翻湧,掌心倏地向上,一把握住她瑩白柔軟的大腿肉,冷著張臉,將她整個人拽過來。
兩人原本中間空了一大塊地方,綿綿被拽到離他不到五厘米遠,他才停下來,漆黑的瞳孔壓著火,往下盯著她微微顫動的小鹿眼。
兩人的距離太近,綿綿能清晰地看見靳俞白眼底不容忽視的慍色,她的心跳了下。
下一瞬,靳俞白沉著臉,俯身壓了下來。
綿綿以為他又要咬自己的嘴唇,破了的唇還在泛著絲絲疼意,害怕到閉上眼睛,黑長的睫毛顫抖著。
靳俞白的目光從她泛著血珠的唇往下移,她身上這條裙子是方領設計,雪白精緻的鎖骨明晃晃地滾入他的視線里。
綿綿等了幾秒,也沒等到他咬自己的嘴唇,以為他放過了自己,懸著的心剛落下,鎖骨處卻驟然傳來細細密密的疼意。
疼意入骨,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靳俞白卻沒停下,他幾乎將她的鎖骨咬進唇齒間,似是要她永遠記住這份疼意。
綿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