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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秦白不解。

原來，姜源經過長達七小時的手術從鬼門關回來了，可是人救活了，卻因為傷勢過於嚴重，摔下懸崖因為連續撞到堅硬的石頭上，導致顱骨骨折產生了腦震盪，醒來極有可能是植物人。

第二十二章 真兇出水

夜空高掛著一輪彎月，它白白的，冷冷的，缺乏善意，令人莫名感到恐慌。

一扇門從外面被打開，推開門，他走了進來，他沒有開燈，在漆黑的屋裡剛剛走到客廳，就聽到了一個身心俱疲的聲音，語氣很複雜，似責備卻又似低迷，還有不忍和壓抑著的痛心。&ldo;你又出去殺人了?&rdo;

聲音是從客廳沙發上傳來的，是專門在等他。

窗外射進來一縷冷月照在了他的身上，他被黑色雨衣包裹著，臉上帶了口罩，頭上還有寬大的帽檐，手裡更握著一把銀亮的匕首，就這樣站著，不說話，也一動不動，似乎他就是一個冷血動物。可如果細心發現，會見到黑夜中有淚從他眼眶角溢出。

&ldo;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殺，都殺了吧。&rdo;他的聲音很小很輕，他似乎很累。

他邁步走了，朝前走著，朝臥室而去。

&ldo;如果可以，我真想殺了你，我們一起下地獄……&rdo;沙發上的這個人在黑暗裡還那麼坐著，不，是蜷縮著，在哭，憤怒中帶著無能為力的心痛，一聲又一聲抽泣。

綠園小區。

送走了石毅他們，秦白一個人躺在床上，屋裡沒有開燈，他也沒有睡，他睡不著。

今夜樓道里那驚魂一幕在他秦白腦海里揮之不去，他在想究竟是誰要殺他?是殺陳倩的兇手嗎?如果是，為什麼要殺自己?自己與陳倩之間根本沒有關係，也沒有什麼聯繫，頂多算自己間接害死了她，難道這也要死?如果不是不是殺陳倩的兇手襲擊的自己，那麼又會是誰，是陳倩的母親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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