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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意思他也沒辦法勉強，於是站起來道：「那好吧，我上去了，您也早點休息。」

陶蘅的腳沒有痊癒，或者說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痊癒，但恢復到這個程度他已經很滿意了，他很愛護自己的腳，每天泡腳、熱敷、復健，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老天爺了。

泡完腳上樓休息，剛躺到床上，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是一個沒有署名卻異常熟悉的號碼給他發來的一條簡訊：晚安。

這個號碼時隔五年重新出現在手機里，陶蘅盯著看了很久，把手機關機扔到一邊。

第二天一早陶蘅去公司，順便把白舟一起帶走，下車的時候白舟等在一旁，等陶蘅出來兩人一起進大樓，蹲在一旁的狗仔一見這架勢，連忙架起相機拍個不停。

白舟沒有作品，還是第一次被狗仔這麼拍，有些慌亂地抓住陶蘅的胳膊，「陶總有人在拍我們，會不會亂寫啊？」

陶蘅瞥了一眼他抓住自己衣袖的手，道：「你不是想紅嗎，這是個好機會。」

白舟連忙鬆開手，雖然很想紅，但他還不想黑紅。

陶蘅看穿他的想法，嘲諷似的勾了勾嘴角，抬手在他後腰上拍了拍，然後撐著拐杖一步步往大樓里走去。

他沒看到，就在馬路對面，一輛漆黑的賓利停在路邊，車窗降下來，秦文遠坐在車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越來越遠的背影，雙眼逐漸染上血色。

「秦董，您放鬆一點，」孫朗大著膽子道，「陶先生和那孩子沒什麼事。」

「都調查清楚了？」秦文遠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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