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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年驚訝,「啊!」
沈宥豫冷笑一聲,「陳令懼內,家中沒有妾室通房,就連一個長得好看一些的丫頭婆子都沒有。他妻子管得緊也只能管住家裡,管不住外面,五年前陳令在外面和一個寡婦相好,置了外宅藏嬌。雁過留痕,藏得再好也會露出蛛絲馬跡,才藏了一個月就被他妻子發現。陳夫人率家中婆婦抓了寡婦一通亂打,打得面目全非。」
「哼,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陳夫人抓遍天下小三又如何,丈夫不忠還會有小四小五小六……」方年年皺皺鼻子。
沈宥豫琢磨著「小三、小四、小五」這些奇怪的字眼,細細砸吧了一番就知道代指了什麼,他看了看方年年,心裏面記住了。
他繼續說,「打殺了那個外室,陳夫人回家就投了井。陳令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妻子和外室冰冷的屍體。」
「他把血蓮子餵了誰?」方年年差不多知道武林至寶是怎麼沒得了。
沈宥豫想逗趣地說「你猜」,但看方年年小臉上帶著慍怒,很顯然不恥陳令的所作所為,所以明智地沒有說什麼調皮話。
他說:「陳令不顧身邊人阻攔,拿出了血蓮子。拿出來後就開始猶豫不決了,又捨不得陪自己走過風風雨雨的髮妻,畢竟二人結縭多年,生兒育女,妻子的嫁妝都貼了家裡。可是他又捨不得外室,小意溫柔、貼心解意,讓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所以呢?」方年年追問,不耐煩聽比較,心中對陳令好生討厭。
「他把血蓮子一分為二,餵了兩個人。」
方年年語塞,「血蓮子真的能活死人肉白骨嗎?」
「天下哪有如此神藥,真能做到就不是藥,而是仙丹。」沈宥豫嘲諷地勾勾嘴角,但世人就是喜歡神乎其神的傳說,「血蓮子是藥,能強身健體、克百病,不能活死人。陳令把一顆完整的血蓮子餵給了兩具屍體,染了屍毒,本就損失藥性的血蓮子更是報廢,變得無用。」
方年年摸了摸曾經長過痘痘的地方,看來血蓮子不是萬能的,治不了內分泌失調長痘痘的事兒。
「我不要聽武林秘辛了,真難受。」方年年咕噥了一句後嘆了一口氣,「秀秀的婚事出現了波折,怎麼辦?」
「這種事情,你除了安慰她,也幫不上什麼忙。」沈宥豫想了想後這般說道。
「唉。」方年年幽幽地嘆了口氣,「娘親不肯告訴我更多,只是說李嬸與舅家只是口頭上說了親事,沒有落下聘書什麼的,也沒有交換信物。那個表哥從太學回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變卦了,秀秀去舅舅家時,舅母就隔著秀秀與表哥,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們家兒子以後有更大前程,需要一位家裡有助力的妻子。」
方年年好氣,那個表哥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原來是個攀高枝的狗東西。「想請你幫個忙。」
「你說。」沈宥豫立刻挺了挺胸膛,被需要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他暗搓搓地許諾,「我只要娶妻了,絕對不朝三暮四,只守著愛妻一個。」
提到「愛妻」他心裏面就美滋滋,眉頭扭捏地皺了一下,自己首先不好意思了起來。
方年年睨了沈宥豫一眼,不理會他帶著羞澀和期盼的眼神,家中都要給他娶妻了,新婚燕爾,可不是要惦記著夫妻和睦、舉案齊眉、琴瑟和諧……
「讓你的人幫我查查那個表哥究竟做了什麼,他想攀高枝,我就想讓他攀不上。」
沈宥豫眼前亮了亮,他就喜歡方年年這種不吃虧的性格,「攀龍附鳳之輩,不是國家所需的棟樑之材,你放心,我肯定辦到。」
啪啪拍胸口,就像是在誇口自己不是愛慕虛榮的人。
方年年說,「就拜託你了。」
沈宥豫滿口保證,「好。」
塔娜忽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