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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瑤……」越知霜被施瑤這話一堵,險些說不出話來,不過很快他便又道:「我不想連累你們,且若是我們繼續呆在這裡,等到幽嵐莊和嚴華教的人來了,我們非但依舊是死路一條,還會連累到旁人。」
越知霜的思量並無不對,但施瑤就是隱約覺得自己手裡的藥有些問題,她正打算去詢問秋硯,便聽一旁的靳寒也寒了聲道:「施瑤,此時不是猶豫的時候,我們只有這個辦法了。」雖然方才越知霜不過是委婉的說他只要能夠解了身上的毒便不至於連累他們,但靳寒心裡卻是十分清楚,慕容熙之所以如此待越知霜,便是因為對他太過忌憚,而解去了身上的毒重新站起來的越知霜,絕對有讓任何人都忌憚的實力。
聽到靳寒這樣說,施瑤猶豫片刻仍是對秋硯道:「服了這藥可有性命之危?」
秋硯一怔,看了一眼施瑤身後的越知霜,見他神色凜然不似平日溫和,終是白著臉搖了頭道:「沒有。」
「那好……」施瑤心中雖仍是有些擔心,卻也沒了阻止的理由,她將手中的藥遞給了越知霜,見他服下了藥閉上雙目似在調息,也不敢去同他說話,只得問了身旁的秋硯道:「這藥什麼時候才會起作用?」
秋硯茫然的看著閉了雙眸的越知霜,臉上的神色也有著些許黯然,施瑤的話問了兩遍她才聽進去,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當初師父給了我這兩顆藥,說是不到關鍵時刻絕不能用,我也從未見人用過……」
施瑤輕輕應了一聲,既得不到答案,便只能回了頭緊緊盯著越知霜的神色,怕他出些什麼事。好在越知霜一直平靜的閉著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陰影,看來好似熟睡一般。
屋內一時靜默無言,施瑤坐在越知霜的床邊觀察著他的神色,而秋硯和靳寒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都在等著越知霜將毒給逼出體內,然後一起動手衝出這屋子。然而時間飛快的過去,太陽在頭頂繞了一圈終是落到了地面,夕陽之下還能看到慕容世家的眾人舉了弓箭對著這間屋子的身影。
施瑤一心只盼著越知霜無事,並未在意別的什麼,但靳寒和秋硯心中卻漸漸急了起來,他們二人皆是擔憂著苑清的安危,自然開始不耐了起來。秋硯還好,靳寒最是耐不住,待太陽完全沒入地下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道:「我們還要這樣等多久?」
「等越公子站起來。」秋硯有些疲憊的答了一句,將目光投向了越知霜,而靳寒也跟著看了過去。越知霜仍是閉著眼睛,額上隱約見汗,面色卻是比先前好了許多。
見此情形,靳寒抿唇不語,只是踱步來到了屋子的窗前朝著外面看去,這一看之下,他確實怔住了。
見靳寒面色不對,秋硯不由問道:「怎麼了?」
靳寒神色凝重,握緊了自己手裡的劍,道:「主人來了。」
苑清已到,這便說明慕容熙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若是他們不能在慕容熙動手之前離開這間屋子,那麼苑清必然會陷入險境,而這是靳寒和秋硯都不願意見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看出來這是最後的大決戰了麼……_(:3」∠)_
68箭
靳寒一言不發的看著外面的情形,施瑤無心去關心,只是靜靜坐在越知霜的身側,而秋硯看了看越知霜和施瑤,掙扎之下仍是來到了窗邊朝外看去,低聲問靳寒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靳寒搖了搖頭,凝重的道:「我不知道,離得太遠根本聽不見他們說話,不過……」
「如何?」秋硯聽出了靳寒話中的隱憂。
靳寒皺了雙眉道:「他們聊得似乎並不愉快,主人朝我們這邊看了幾次,應當是慕容熙告訴了他我們被困在這裡。」
秋硯猶豫著朝著外面看了去,卻見外面慕容熙的人馬全部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