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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她大腦一片空白,喉間一堵,心裡一咯噔,
「我們,我們,當真那、那個了?我當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你說呢?難道還要我再說?」纏抱著她腰不給走不算對不起?至於那個,她哪知道他說的哪個~。駱如歌這樣為自己開脫。
而林梓言聽過,「啪啪」狠狠自扇了兩巴掌,左右各得了一,隨後下床顧不上穿鞋光腳到駱如歌跟前,「啪啪」又是兩巴掌打的脆響,才低頭躬腰向她道歉,
「對不起,我不是人!我竟然,竟然醉酒對你做了那樣的事,太不是東西了!不可原諒!
你想我怎麼做、怎麼負責你說,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我有過錯、對不起你在先,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好,只要你開心!不求你原諒,只要你不生氣就好!」
林梓言急切、聲情並茂得自我檢討,如同犯了錯後等待被批的小媳婦。她真以為自己做了什麼萬不該做的事、所以惴惴不安,深怕不夠誠意,不能求原諒。
能求原諒也才怪了,林梓言心裡獨角戲,想若換作是自己,被人酒醉後那啥了,屈辱得殺了那人的心都有了吧?
…天殺的,她犯孽了啊。林梓言懊悔閉了眼——這不是原主造作的了,這是她自己造作的了,
唉~~,再怨不得旁,怨不得旁。
林梓言忽起了種「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的不知何處來的莫名其妙、似也不太應景的缺憾,偏偏這時她就有這樣的哀嘆。
她還未在項目上做出什麼呢,就對不起合伙人了,這以後、以後理虧,怕只能一直被動了。
第40章 復生的母親
林梓言以為自己犯了無法彌補的錯,萌生了難以言喻的巨大悲傷,駱如歌看他乾淨利落得打了自己四個巴掌,她都未來得及阻止,又冗長、誠摯得道歉求原諒,
駱如歌老實說,是詫異的。林子彥為何如此生澀、懺悔?像個毛頭小子、愣頭青,他早該是情場老手了不是?怎的那麼怪呢?
駱如歌沉思,卻也知再逗下去、發展下去便有些過分了,
於是腦袋一歪,「無辜」眨了眨眼佯裝不知,吃驚說,
「你幹嘛要打自己?」
「啊?我、我不是酒後對你做了些下流、無恥的事?」林梓言抬頭,瞪眼傻了。
「你想到哪去了?」卻聽駱如歌十分「詫異」道,
「你是醉酒了,我問你住哪你不說,我便先把你帶回了我這。一進門你就半跪下抱住了我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纏著不讓走,以為我是你媽,還非要我親親抱抱舉高高。」
駱如歌訴說林梓言醉後囧態,旁聽的當事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什麼「一把鼻涕一把淚」什麼「親親抱抱舉高高」,林梓言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但從駱如歌嘴裡說出,她t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待駱如歌話罷,林梓言只能無力乾咳了聲,身子不自覺在她面前躬屈了幾分,
「咳,咳,這個…呵,這個。」
手抓上了後腦勺,眼睛左右平移亂瞟,尬的直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丟人啊——!林梓言呵呵訕笑,笑的比哭還難看,心裡那個複雜啊~…徒落個百感交集。
然突的,她想到了什麼,一個極為重要的她竟然給忽視了的問題!
她有沒有多嘴說什麼,暴露什麼?
林梓言念及此,平靜似春水的內心深處儼然掀起驚濤駭浪,恐懼止不住得從她心臟向四肢蔓延,讓她發虛發冷,
「我,醉了?
…說了什麼?」
林梓言鎮靜下來,想沒真發生什麼時她千萬不能自亂陣腳,駱如歌心細聰慧,她不要沒事反而被她自己整出有事了。
駱如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