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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小孩听的,去写作业去。”刘大江把女儿撵走了。
“如果没有一点迹象,哪个女人愿意往老公身上扣脏话,那样对自己也不光彩。”
“你们一帮老娘们儿,整天没事,就疑神疑鬼,瞎琢磨。今天这个包‘二奶’了,明天那个泡妞了。你以后可不要帮助她们分析,破坏人家家庭团结。”
“我一说男人,你就不爱听。”沙梅显然被调动起来了,“证据很充分,一个是她老公经常不回家,二是回家也不碰她。虽然她老公六十岁了,但总不能一个月不弄一回吧,这不完全证明了他在外面跑臊了。”
“这个也能算证据?要以这个为证据,你完全可以说我也包‘二奶’了。”刘大江故意往自己身上扯,“做生意谁能保证天天回家,除非把公司关了。那种事,也不能说明问题。别说六十岁了,我才五十岁,就力不从心了。我也挺苦恼,来了精神,你又没回来;有时你在家时,我又没有精神。咱们大概也快一个月没到一起了吧。这种情况的人多去了,你能说他们都包‘二奶’了。”
“行了,有些情况以后再和你说。我也给你提个醒,可不能想什么歪歪点子。”沙梅转过身去,好像是对女儿说,“今天咱也伟大一下,吃完饭也不出去了。”
现在刘大江对沙梅走不走不是很关心了,甚至希望她走了,他担心今晚应付不了她。于是他将沙梅一军,“婷婷听见没有,你妈今晚不走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说伟大不伟大。”
“妈妈,你真的不走了吗。我每天做完作业,都可以和你说说话。”婷婷在书房内喊。
“牌瘾上来,什么力量能挡住。”刘大江继续将她。
“玩什么玩,李太太和她老公的问题不解决,她天天盯着老公,我们就天天‘三缺一’,想玩也玩不成。”沙梅一脸无奈。
“这么说,你可要有长期待业的思想准备。她老公根本就没有那事,她硬要整出问题来,那可是无限徒刑。”刘大江继续挤兑她。
“你们这帮家伙,生意做得那么好,哪个脑袋是白给的?她老公如果真有那种事,一定捂的严严的,能轻易让她发现?今天下午,我们三个玩不了牌,坐在一起瞎聊,还真整出点尖端的。”沙梅有些自豪地说。
“如果说打牌,练了这么多年,可能有点水平。弄别的,不是小瞧你们,能整出什么来。”刘大江想“挤蛇出洞”。
“李太太搞错了,在没有拿到证据前,不应当同她老公闹翻。你没有证据,他不承认,吵还不是白吵。关键是打草惊蛇了,她老公会更加注意了,她就更难找到证据了。她应当不声不响地观察,偷偷地收集证据。证据到手了,看他还往哪里跑。”
没想到沙梅一天大大列列的,还有这么多心眼儿,看来还真要注意她这手。刘大江这么想,但嘴里却说:
“我看李太太做的对。这有个出发点问题。我想,李太太心里也不想她老公真弄出那种事。她这么一吵,起到了有病治病,无病预防的作用。如果她老公没有那事,以后轻易不敢搞了。如果真有那事,也能收敛或者终止。所以我说,她这么做是积极的。否则,像你说的,不动声色,抓住了能怎么样?既然已经暴露,他索性就公开了,你怎么办?离婚,那不给他创造条件了。不离,想起来还恶心。有些人再说点风凉话,这个女人真无能,连自己老公都拴不住。听了这话,是不是更恶心。不过李太太这件事她也搞过头了,在家点她老公几句就行了,甚至吵两句也无不可。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况且事实还不清楚,更不应当对外人说。”
不知是同意刘大江的说法,还是对不能玩牌的惋惜,沙梅指着女儿的房间,像是对刘大江,又像是对自己说:
“不说这个了,反正也玩不了牌,我也在家陪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