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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紅色的短髮,宛如晴空一般湛藍但無機質的眼睛,比一般女孩子更加低啞的聲線,能確定對方性別的大概只有微微起伏的胸線。
但是更勝的討厭,被一腳狠狠踩在肋骨上的太宰治漠然看著對方,他討厭疼痛,眼前這個小個子姑娘居然接連揍了他這麼多下。
「什麼嘛,竟然是個小鬼!portafia這是人手不夠到哭嗎?」
「痛死了啊,混蛋小矮子,我可是最討厭疼痛的。」
初次見面的少男少女彼此互相說著仿佛完全不相干的話。
「嘶,上嘴就是咬,中也果然是屬狗的吧,還是那種被羊群拋棄掉的會汪汪叫的牧羊犬之類的。」嘴唇在接吻當中被撕咬破了皮,為本就身纏繃帶的青年帶來點別樣的色彩。
「這麼多年依舊學不會嗎?」太宰治看著眼前基本上是跪坐在他膝頭的舊搭檔,手指勾上她脖頸上的chocker,語氣微妙,「這可真是讓我覺得很失敗啊,關於中也這麼多年色、誘課程依舊不及格這件事,你知道你咬痛我了會有什麼後果嗎?」
「對你這種混蛋有必要溫柔對待嗎?自殺狂?」中原中也嗤笑一聲,她的身高比太宰治矮了足足21,就算是跪坐也只是兩人視線平齊,「討厭狗討厭成那副樣子還成天掛在嘴邊,太宰治你這個人果然就是有毛病吧!」她惡狠狠罵他。
當初加入黑手黨跟自己吵架時候就喊什麼本來要自己當他的狗,平時比喻的時候也總愛拿犬類作類比,就連跟自己打賭也是跟狗有關,有時候中也自己都弄不清太宰治這傢伙對狗的態度到底是討厭還是喜歡。
太宰治的手指順著chocker往下,靈巧地解開她襯衫的領扣,「很有必要的啊,作為你的課程實踐對象,你不及格就顯得我非常失敗,順帶我有沒有毛病你難道不知道?」
十六歲就因為各種原因滾上一張床的搭檔。
纏至手腕的繃帶接觸上肌膚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熟悉的刺激,足以令人回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那些時刻,足以令呼吸失衡。
「已經叛逃的人還在糾結課程失敗與否你是在搞笑嗎?」中也隨意地舔舐掉嘴唇上沾染的血漬,舌尖在唇邊掃了掃,眼神輕慢,動作表情均帶著不經意的色氣,她固然課程不及格,但有些東西完全不需要課程學習,在搭檔變暗的眼神當中她挑釁地朝他露出囂張艷麗的笑容。
「來啊,有本事繼續啊。」低啞的聲音莫名興奮,
後續的交談令太宰治稍微修改了他的一些推測,自己點明她的身份,說出的「羊之王」的稱呼時,名為中原中也的少女矢口否認。
她不認為自己是王。
「我只是持有手牌,名為「強大」的手牌而已。」逆光的對視當中,雙手插兜的少女居高臨下,這樣強調。
聽起來像是炫耀的話語卻沒有分毫炫耀的意思,女孩子湛藍色的眼珠當中沒有分毫本該屬於她那個年齡的竊喜以及虛榮,反倒有一些,近似於他偶爾會從森鷗外身上看到的東西,譬如在他騙自己去作為先代首領遺言死亡的時候。
後來的太宰治在回憶時候分析那應當是一種的,被稱為責任心的東西。
中原中也這個人的性格構成不僅僅局限於獸性,太宰治更新自己的判斷,雖然因為出身貧民區的緣故她說話用詞毫無教養可言,她本身卻聰明且理性。
並且……他的眼神落到她插兜的雙手上……從出場起就沒有使用過雙手嗎?
她似乎在竭力抑制或者否認什麼。
他在心底將各個要素拼湊並加以判斷,開始覺得森鷗外這次交給自己的事情開始有趣起來。
調查先代首領死而復生事件都不及眼前這個小精靈有趣。
生在羊群當中的異類,那樣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