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页)
……
她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第二天,秀英打电话给李小月说,昨天唱歌的人里有一个人想认识你,约你到华侨大厦吃中饭……
李小月问秀英那个人是谁,秀英说,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嘛!
第二天中午,按照约定的时间,李小月来到华侨大厦,还没进餐厅,她就看见头一天被介绍叫刘氓的那个人一边接电话,一边就匆忙得连招呼都没跟她打一下就走掉了……
李小月看见就秀英一个人坐在那里,她坐下后,秀英一个劲地往外面看,两个人左等右等的,秀英就很恼火地说,这个刘氓,怎么说请人家吃饭,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呢!他这是什么意思吗?
那一天的午饭变成了秀英请。
此后,那个叫刘氓的人就像空气的消散,无影无踪。
渐渐的,李小月就把这个叫刘氓的人给忘了。
1997年四月里的一天,姐姐接了一个电话喊她说,小月,有一个叫刘氓的人找你!
李小月对这个名字感到了一种遥远的陌生,然而,那陌生就像遇热便化的冰层,涌到她面前的记忆的水流却是那场无法忘却记忆的熟悉……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他。
她在电话里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他说,比较忙啊!
这是叫刘氓的这个人消失了近一年后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以后,每隔几天他都会有电话打给她……
他的声音在遥遥远远里有一种温柔的磁性和一种极具穿透力的质感,它们吸引着她。而且,他说的话,总是让一个未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子感到无比的受用。
于李小月来说,起初,她就像一池沉静的湖水,而刘招华的电话不过就是偶尔投到她这个平静湖面上的石子,只在她的湖面上起一些小小的微波,渐渐的,石子越投越入深,深及她的心坎儿,那波澜便不再停留在湖水的表面,而是由心坎处一波一波地扩展着,仿佛永不能平复了……
后来的每一天,她都对那个声音充满期待。如果那个声音没有在她期待的时间里到来,她就会对生活和生命充满了失望。
常常,他都会在夜半里打来电话。她不知道他的电话,他没告诉过她,她也不问。在电话里,都是他聊,她听。她觉得他是那么懂得女人的心,她跟他,虽然只见过那么一次面,可是,她仿佛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愿意并依赖于他的掌控。
依赖就像新的寄生在生命里的某种瘾,令她无法割断更无法戒除。她其实对他一无所知,除了刘氓这个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更不知每夜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身在何处……
而就在李小月深陷在对刘招华的依恋里时,刘招华在三亚遇到了一个叫陈婷的湖南女子。也或许,李小月是他的远水,远水解不了他的近渴,他跟湖南叫陈婷的女子同居了。
1997年的11月,陈婷怀孕了。
刘招华决定让陈婷先回湖南老家新宁去生小孩,而他自己因为身上的钱也不多了,清点一下仅有两三万元,他就想重回广州,因为他知道在广州沙河一家五交化批发市场里头有很多的普宁的潮汕人,他过去经商时认识的一些朋友。同时主要的是想找几个能够合作制毒的生意人,想通过制毒赚取一些钱……
两个女人:李小月和陈婷(2)
于是,他把陈婷打发回湖南后,他就一个人在广州沙河区租了一套民房,在广州住了二三个月,但始终没找到满意的合作者,到了1998年快过春节时,他从广州乘大巴赶到湖南陈婷家过春节,过完春节大约一个星期左右,他看到陈婷还要再过一个多月才生小孩,就先离开了湖南,又到广州,继续寻找合作者……
阿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