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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在那儿鬼叫个什么鬼叫!“吱呀!”小门开了,谭所探头左右望望。
“唉呀!是谭所啊!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在逗新犯呢?”肥五把责任接过来。
“肥五别给我搞出什么事啊!”谭所狐疑的眼睛又扫了监号一遍,最后冲肥五一指,说出这句话。
“放心吧!谭所,我那么大的教训还不够吗?您那么罩我,怎么着我也得报答不是。”
“知道就好,不要太过火啊!”
“是,谭所。”
“吱!哐哐”谭所关上小门,走人。
“走好!谭所。”
一休这才知道又是一个骗局,满脸哀伤的走进里屋。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善良和纯洁的人在这个魔鬼横行的世界里总是弱者,他们本不应该生长于天地之间,而只应滞于高高的彩云之上,拥有一片宁静谦和的世外桃源,与世无争,靠自己的劳动衣食无忧,就象精灵。可惜他们最终还是被无耻的人类灭绝。
『41』第二十四章:祸起萧墙
“就是他,就是这个老家伙。”说话间,从外面奔进四五个小兵来,扯住邹启华就往外拖。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人们措手不及,邹启华与邹家华一字之差的人命运却是如此的天壤之别。邹启华被如狼似虎的光荣的人民警察部队现役军人死拉硬拽地劫持到了监门外面。外面还有七八个等待的光荣的人民警察部队现役军人。
他们一见人拖出来,一拥而上,就往邹启华身上招呼,声声惨叫敲击着所有在押人犯的心。
“我们也是人,不是畜生。”愤怒的情绪在监所上空慢慢高涨。
“住手!”一声断喝,还有“笃笃”的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传来。
“住手!全部给我住手。怎么回事!排长,你给我一个解释。”林所愤怒地要求武警排长给个理由。
那个念领头的排长低声叽哩咕噜的跟林所解释了半天,林所的面色依然黑沉。
“那也不能这么冲进监舍,你当这儿是什么?这是看守所,关了一千多号人,你能打得了几个,要不要我放他们出来让你们试试!”林所很清楚,这样带来的后果,会让人犯反抗情绪高涨,到了一定时候,止不定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又是叽哩咕噜一通,林所听得不耐烦,冲排长一摆手,示意不必再讲下去。
“你先把你的人带出去,我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妥了,再找你们,你们必须为这件事情的后果负责。
“你们!过来!”冲远处那群劳动间的犯人一招手。
那些远远观望的劳动间犯人一听林所招唤,立马跑步过来,有几个家伙趁人不注意扔下手中的木棍、砖头。
这一切都没逃过林所和那个排长的眼睛,也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们长了一次见识,排长永远记住了这样一句话:
“犯人也是人,也有人的尊严,他们并不怕我们,而是怕我们手里掌握的工具。”林所事后对那个排长讲了如是的话,排长冷汗淋漓。
“把他抬到医务室,老詹,詹文耀,帮他看看有没有伤着?”林所指挥劳动间犯人善后。
詹文耀是看守所里的医生,个少数民族,有些医术,不过由于看守所的条件关系,背地里人们总是把他叫做‘兽医’。
兽医其实心地还不错,文化大革命时被划成反革命,斗得很惨,也劳改过好多年,所以他深知犯人痛与愁,爱与苦。他总会不定时的给各监号发一些常用预防药,有谁病了也会尽心尽力的医治。还是因为条件太差,他也没办法。
他比另外一个兽医在犯人的心目中地位要强得多,另一位兽医叫艾中云,简直不是人,不过对女犯倒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