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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深,巧娘的事又该怎么办呢?”
小莺忽然转到岳霖身前道:“霖哥哥!你怎么只顾呆坐,连酒都不吃一杯?这些菜,可都是姐姐师父为你亲手做的,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
杜若君在一旁又作势要追,小莺以手连摆道:“你就会欺侮我,人家讲话也不行,霖哥哥,你评评理看……。”
岳霖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快一齐坐下,小莺贫嘴,该罚三杯,君妹陪一杯,我陪一杯,实际上也不过只罚了一杯,这样大家不吃亏。”
杜若君和小莺相继就坐,杜若君含情脉脉地望着岳霖,微笑不语,而小莺将小嘴一撇,无限委随地道:“我就知道霖哥哥偏心,果然一见面就罚我三杯酒,再下去还不定罚我多少呢,喝了这三杯我可要走了,免得在这里气惹厌。”
小莺说完,当真捏着鼻子,一连将三杯酒灌下肚去,不顾二人劝阻,径返房安歇去了。
小莺一走,岳霖望着杜若君竟又无话可说了。
杜若君向岳霖仔细端详两眼,比以前胖了一些同时更较以前多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气概。
她只觉得岳霖和以前略有不同,至于什么地方不同,却是她所无法确定的,她有些儿欣喜,也有些儿忧惧。
欣喜的是,岳霖比以前不同,对她有一种新的刺激,新的感受,和新的吸引力。
而忧惧的则是,会不会有另外的女子,因此倾心于他?
岳霖面对杜若君也是千回百转,感触良多。
由于杜若君的娴雅文静,顿使他联想到宫妍艳的热情开朗,以及小玲的纯朴天真。
小玲像是一个蓬门碧玉,虽有其可爱可取之处,但岳霖对她,宛如长兄之对幼妹,没有丝毫不满的意念。
杜若君仿佛一位大家闺秀,除了雍容的气度之外,更兼温柔娴淑,令人见了,除了敬爱之外,不敢有非份之想。
宫妍艳则好比一个饱经沧桑的风尘女子,一生阅人甚多,不但懂得爱,而且最重要的,是敢于表达,对男子的了解,尤其深刻,再加以风艳而热情的性格,使任何男子乐于亲近她……岳霖默念至此,又抬头向杜若君望望。
杜若君见他较以前更为沉默,而对自己,久无一语,直觉的感到,如今的岳霖的确与以前的有所不同。
她有点不耐这死样的静寂,缓缓说道:“霖哥哥!你在想什么?”
岳霖微微一笑,遭:“我……在想你……。”
他话未说完,杜若君已粉面飞红,娇羞地垂首道:“油嘴……”
她口里虽是如此责怪,而芳心之中,却感到一阵甜意。
岳霖知她误会,然而,此情此景,却又不容多加解释,他觉得十分尴尬,忽然又一转念说道:“君妹!你已来此多久了?”
杜若君抬头瞥了他一眼,道:“三天了,因为和宝贝弟弟约定昨天在此相会,小莺又撒娇又撒赖,所以就提早了两天。”
岳霖不禁奇道:“真是怪事,你们怎会约在此处?在半年以前约定的,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说法?”
杜若君娇笑道:“这都是那个和尚安排下的,同时,他还说一可能在此处碰到你…!看他疯疯颠颠,却不料竟被他说中了。”
岳霖忽然心中一动,“和尚”两字提醒了他,使他想起“少林”,同时也因此而想到“茅山”。
“金钱帮”帮主的阴沉、狠毒、以及凌晖说江湖的浩劫,无以为助的哀伤,顿使他忑忐不安,如坐针毡。
他觉得在道意上,他有责任赶“茅山”阻止即将发生的流血悲剧,而且他希望能在“茅山”见到凌晖,因为还有许多事必须请教他,譬如“金钱帮”帮主究竟是谁?他们的总坛主在哪里?“铁掌”邬良、“鬼爪子”郭灵,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