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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在一起那種般配的感覺……&rdo;缺乏戀愛經驗的人在腦海里搜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很重要的一點，普天林打了個響指，指著付河的臉說，&ldo;對，她心疼你。&rdo;

付河愣住。

&ldo;網上不是說了麼，一個女人心疼男人，那就是喜歡他啊……&rdo;

&ldo;得得得，&rdo;付河揚聲打斷普天林，&ldo;你是不是學習不忙啊，天天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rdo;

普天林笑了兩聲：&ldo;反正，昨天從她看見你的傷開始，嘴角就一直都是耷拉著的，後來還讓我找了毛巾和熱水，她親自給你擦了臉。&rdo;

順著這話，付河摸了摸自己的臉。意識到他在幹什麼以後，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隨後一個憋了笑，一個憋了一臉的尷尬。

&ldo;哎，我去給你準備飯啊。&rdo;普天林怕他哥惱羞成怒，識趣地起身，留下付河一個人回味。

起來洗了個澡，付河便給路西加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路西加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還有沒有不舒服。

&ldo;沒有，昨天晚上辛苦你了。&rdo;

付河舉著電話，走到書桌邊。陽光此時剛好透過窗戶照進來，放在書架上的幾本雜誌反著光，變得奪目。

&ldo;倒沒有辛苦，就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do;

電話里的女孩聽上去有些急切，好像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問題的答案。

昨晚從酒店裡出來，付河還是保有一部分清醒的意識的。他記得那塊廣告牌，記得自己那時的心情，也記得自己說了什麼。

他伸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舞蹈雜誌。雜誌已經有些舊了，邊角不可避免地翹起了一些，但並沒有磨損的痕跡，看得出來已經被刻意保護過。雜誌的封面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旁的小字寫著她剛剛獲得了國內一個青少年舞蹈大賽古典舞金獎。小姑娘四肢伸展，做了一個很漂亮的舞蹈動作。

電話那端沒再傳來聲音，付河知道路西加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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