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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萌子尷尬地收回視線,抬頭發現祁越也正從那對情侶的身上收回視線,眼神毫無波瀾。
兩人的視線碰撞,塗萌子滿滿的不自在,她訕訕的說:「有人說過摩天輪的每一個盒子都裝滿了愛,哈,看來還真是的。」。
祁越沒回答,座艙內一陣靜默。
當他們的車廂升到最高點時,祁越忽然開口:「塗萌子,我們好像沒有過求婚儀式呢!」
塗萌子點點頭,在心裡翻起了白眼,一上來就確定婚期,呵,還好意思說求婚呢!
「咦?你鞋帶鬆開了。」祁越不適宜地說。
塗萌子低頭一看,她的小白鞋左邊的鞋帶鬆開了,彎下腰想去系,想到自己穿的是條超短的百皺裙,又在半空中,似乎很容易走光,於是慢慢蹲下來,儘量讓裙子拉近與地面的距離,塗萌子的動作就類似於單腳跪的姿勢綁鞋帶了。
剛系好鞋帶,視線內出現一雙同樣白色的休閒鞋,隨即下巴被捏住向上抬,對上一雙含笑的丹鳳眼,丹鳳眼的主人說:「既然你那麼有誠意,我接受你的求婚!」
說完低頭微側著臉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把前後事情串聯起來,塗萌子揮開祁越的手,憤憤道:「求你的大頭鬼,本小姐肯嫁給你就是你積來的德了!」
祁越點點頭:「確實!」
「求也應該你來求。「
「好。」
「……」怎麼辦,一錘打到棉花上了。
晚上到家時已經很晚了,塗萌子上樓打開臥室的門,撲鼻而來的滿室芬芳,開了燈,發現家裡錯落有致擺放了滿屋子的花,塗萌子訝異地看向身旁的祁越。
他只是笑笑,伸手把她耳邊幾縷散落下來的秀髮挽到耳後,又輕輕撫摸了下她的耳垂,聲音繾綣:「喜歡嗎?特意叫李物安排張鸞青來布置的。」
「這是什麼意思?」塗萌子指了指一屋的鮮花問。
「不是讓我也求一次嗎?看到我的誠意了吧!」祁越聲音低啞,有種情人間囈語的錯覺。
「那……開始吧!」她倒要看看祁越玩什麼花樣。
祁越摟著塗萌子的纖腰往屋裡帶,站在繁花中央,床的尾部,忽然,祁越坐到床上,一手摟著塗萌子坐在自己一條大腿上,一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聲說:「塗萌子小姐,接受我的求—愛嗎?」
塗萌子迅速從祁越腿上彈起來,離開他一步之遙,搞不懂他是低趣味還是惡作劇,她聲音帶著顫抖罵道:「求—愛和求婚能一樣嗎?」
祁越懷裡少了馨香,乾脆雙手撐在身後理所當然說:「你求婚我求—愛,順序沒亂也按程序走啊。」
今天玩了一天也累了,塗萌子懶得和他爭論,把他連拖帶拽從床上拉起往房外推。可塗萌子忽略了兩人力量的懸殊,出了吃奶力把他推動了兩步,就被他反身摁到了床上,雙手被他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的頭頂上。
塗萌子抬起右膝準備攻擊男人的弱點,即將碰到時恰恰剎住了車,她已經傷害過他一次了,上次擦邊球咬一口都害他三個月,這一腳下去,恐怕得三年吧?
不能動手腳那只能動口了:「大種馬你起開,再不起來我就喊救命啦!」
「不行嗎?都已經很多天了。」祁越低聲問。
是啊,很多天了,自婚禮到現在也半個月多了。
聽到祁越略帶委屈的語氣,塗萌子不禁心軟軟的。昨天佩奇不知鬧哪門子脾氣,居然不洗澡,塗萌子樓上樓追著這跑了幾回,長期不鍛鍊的她上氣不接下氣,一氣之下斷了它宵夜的糧來懲罰它,沒想到它很有靈性,眯著眼睛蹲她腳邊不斷地「嗯嗯嗯」,還不時伸出前爪撓她的褲腿,一副委屈巴拉的樣子。
此刻的祁越和昨晚委屈的佩奇簡直不要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