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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金瀟沒想到的。

她除了當年難受那一會兒，後來打算放下他，把他一切聯繫方式都刪了，說到做到。

再難受，就瘋狂揮汗如雨地運動，沒想到程一鑫視奸到這個程度，實在非常人所能。

「金瀟tonight」：你怎麼知道？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找台iphone，把你手機號添加到通訊錄，試試能不能發信息會不會跳成issa。

見金瀟沉默了一會，程一鑫有點怵。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咳，怕不是覺得我變態，時刻準備拉黑？？？

「金瀟tonight」：錯，我準備當一會兒變態。

隔著網線，可真教人無端地大膽。

其實前任之間，很容易在橫眉冷對和互相飆戲中反覆橫跳。

大概是因為曾經深愛過，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好奇對方分手後的日子，倒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情。

這很金瀟。

她不是不矜持不優雅，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反而處處顯露出公主的高貴，敢愛敢恨，坦率大方，開誠布公，對於感情，向來直白面對自己內心。

不像程一鑫遮遮掩掩，真真假假，她從不說多一分或者說少一分。

她白天受理性控制，不想過多接觸，就能完全投入工作不去看他。

晚上想視奸他朋友圈了，說干就干。

程一鑫樂了。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放心，晚上我只發了一條新的。

22:07「鑫哥二手手機專賣」：為愛乞討不是我的風格。

上街乞討才是。

我要對街上的人喊一句：來買手機吧！

這條，金瀟剛才看見了，但她還沒翻完一個月的。

程一鑫每天幾條朋友圈，實在太多了。

「金瀟tonight」：我白天沒看你。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去吧，記得把我朋友圈都點個讚。

金瀟：……

「金瀟tonight」：所以，你看完了我的咯？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看完了。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你也沒幾條啊，分組裡我不在可見範圍吧。

幾條？

至少幾十條吧，她那麼多作品集呢。

「金瀟tonight」：沒有分組的內容，有話直說。

程一鑫同樣輸入了半天。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你單身嗎？

他火速撤回。

金瀟垂眸，這是迴避不了的問題吧。

她倒是感激程一鑫問了，算是尊重一段感情的態度，起碼沒有含糊其辭，來回試探。

「金瀟tonight」：不敢問？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不是，忽然想了想。你的性格，如果有現任，不會和我一起深夜eo了。

倒是算他說對了。

「金瀟tonight」：嗯。

程一鑫鬆了口氣，鬆開食指關節。

剛才他握著拳不自覺地用牙咬，還嫌自己骨節不夠粗大，咬起來沒有能溺死自己的快感。

此刻，留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他又換了個問題。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那……你還談過嗎？

金瀟沒凌遲他。

給了個痛快。

「金瀟tonight」：嗯。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我跟你說件事。

「金瀟tonight」：？

「鑫哥二手手機專賣」：我床上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