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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不住自己了!你快走!”
“压抑?月含羞,你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用你来管!”
“好,好,南门哥哥走,走。你一个人可要小心啊!”
“走!走!”月含羞拾起地上的一块砖块就朝南门飞砸了过去,险些砸到南门飞。
南门飞不知道什么原因使月含羞发那么大的脾气,但他这副能令无数女人倾服的俊俏面孔对月含羞这个瞎子来说没有用,他的千方百计对月含羞是无计可施。月含羞对于他来说还不了解,不能来硬的,只好走人,只好不舍地走人。
破落的荒庙,月含羞一个人立在里面,听着风声,听着周围的气息。确定旁边没有其它的人了,她仰头对着天上那轮弯月一声长吼。那是狼的吼叫声!那是一只孤独的狼站在山冈上对着弯月的吼叫,无限凄凉。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有大哥哥陪着。而今她情愿一个人承受无限的悲凉也不愿让南门飞来作支柱的替代。月含羞在发泄,正如醉傲峰所说的那样,发泄心中的怨恨。如此伤感的场景,月含羞应该会一个人哭,但她却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紧紧地搂住狼牙,一言不发。
南门飞走出庙门不远就听到了从庙里传出狼的吼叫声,他吓了一大跳。他不得不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月含羞的确充满着神秘,带着一种魔幻的诱惑力,无形中将人吸引。月含羞的过去是一个谜团,她的出现以及古枫影的出现都是一个谜。南门飞不知道月含羞为什么喜欢对月狼吼,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挂满了铃铛,不知道为什么不医治自己的眼睛,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醉傲峰会帮她取名叫月含羞。
南门飞一回到南门家,一方面立即派人十二个时辰跟踪月含羞,另一方面就开始周旋于吴声身边。
天一亮,罗絮就催着阿旺与阿财起床。阿旺打着哈欠道:“老板娘,现在还早吧。”
门几乎被罗絮敲烂了,她大声喝道:“懒虫,天都大亮了!快起来!”
“是——老板娘!”懒洋洋地回答。
罗絮又去拍阿财的门,大喊道:“阿财,你也起来了!”
“再睡一会!”
“快给我起来,不然我扣光你这个月的工钱。”
“是——老板娘!”
阿财与阿旺两眼朦胧地打开门,两个人对着打了一个哈欠,互相对望着异口同声地道:“她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兴奋!”
阿财道:“昨晚一回来就躲在房里笑,神经!”
阿旺道:“可不是么,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鬼知道。”
“对!鬼知道。”
罗絮突然出现在他们的旁边,用扫把给了每人一棒,大声地道:“想死,敢在老娘背后说坏话!什么神经,什么鬼知道。你们两个懒东西再不给我去干活,我就让你俩变得连鬼都不知道!”
阿旺与阿财被这一吓,瞌睡跑了,精神也振了。“唰”!两个人立即闪出了后院。
罗絮叉腰气鼓鼓地道:“两个混帐小子,哼!”
阿旺与阿财不是不希望罗絮的心情不好,而是心情太好过了头,以至于阿旺与阿财两个支着沉重的眼皮在干活,连走路也能睡得着。
嘿嘿,阿旺与阿财要倒大霉了,向菩萨求救祈祷吧!
就这样,罗絮沉浸在幻想的美梦里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古枫影在野马的带领下好不容易找到了漠北神医的住所——破天谷。当他们到那儿的时候,漠北神医并不在谷中,他的一个小童说师傅远行,指不定三年五载。古枫影白去了一趟。他对破天谷的建筑十分地感兴趣。破天谷地处漠北,房屋建筑是草庐便不足为奇,但材料是“竹”,而且是江南的绿青竹。南货北调不足为奇,但“竹”与鬼点子留下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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