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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你这畜生怎么得罪二皇子了?快快赔礼道歉,二皇子大人有大量,必定不会跟你计较。”
“叔,侄儿没做什么,一场误会而已。”刘大苦着脸,委屈地说道。
“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也就没事了。”
刘安刘庆叔侄二人开始唱起了双簧,围观的宫娥内侍瞧着,暗想看来二皇子要被他们糊弄过去了,最后可能还会变成是凌香的错。众人失望之余不禁同情起了凌香。
刘庆见状,得到提示,赶紧给李悦磕头,变得恭顺的样子,说:“二皇子明鉴……”
谁知话刚开口,就被李悦打断,“慢,你这奴才,本皇子让你平身,你乖乖在一边站着就是,没让你开口你说那么多话干什么?刘庆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你跟他说话,小心本皇子把你当成共犯。”
“奴才不敢,只是奴才在娴贵妃娘娘宫里当差多年,对处理一些宫务还是有点经验,奴才也是担心有人欺皇子年幼,有意隐瞒事实真相。”
想用老三的娘来压她?想得美。
“这么说,娴娘娘处理宫务的时候你安公公需要在一旁提醒咯?”
“奴才不敢,奴才的意思是说看娘娘打理事务看多了,自己自然也就会些。”
刘安赶紧避开李悦话里的陷阱,谁都知道娴贵妃心眼小,他本是想提醒二皇子他是娴贵妃身边的人,却被小家伙故意曲解,要是那话传到娴妃娘娘那里,他铁定没好果子吃。
刘安的回避正中李悦的下怀,喝道:“放肆,我贺兰皓炎,堂堂二皇子在办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承宁宫的奴才来越俎代庖?”
李悦说的这句话极具威力,贵妃的地位本就略低于皇子,即使是贵妃和贵妃间的排序,娴妃依然是排在瑾妃后头,他刘安根本没份量充当架梁。
“奴才不敢,奴才知罪。”
被李悦这么一说,自己分分钟成为引起嘉宁宫和承宁宫矛盾的罪魁,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他一个刘安肯定是抗不住。
“说回凌香身上的伤,刘庆你不是说是他自己弄伤的吗?你倒是说说他怎么弄的?快说。”
李悦这次不叫刘安起身,任他在那里跪着,自己坐上石桌,两条腿在空中悠闲地来回晃荡,说出的话却让刘庆半点不轻松。
来的靠山跟李悦交锋只一回合就跪地求饶,这对刘庆来说打击很大,围观的同僚一双双盯着他的愤怒的眼睛,再加上李悦的紧逼,让他整个人跟着慌了,不知不觉中跟着她的思路走。
“这……他可以把自己不小心撞伤擦伤的赖奴才身上。”
“嗯,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继续,还有呢?”
“还有……还有他去厨房的时候也可能笨手笨脚就被烫伤,其他的也可能是他跟别人打架被打伤咬伤,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好!”李悦打了个响指,“你口口声声说凌香身上的伤跟你没关系,那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烫伤和咬伤?”
刘庆登时无言以对,周围的宫娥内侍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为小皇子的机智佩服不已。
“小香香,还等什么,爷快不耐烦了,还不去揍他?”
不想耗下去了,李悦直接命令凌香。
“二皇子,这不合规矩,后宫不能私设刑堂。”
刘安仍不放弃阻止李悦,搬出祖宗家法,他不知道李悦的祖宗在另外一个空间,她根本不可能被束缚住。
“刑堂?没有啊,这里哪里有刑堂,本皇子只是在自家花园里处罚恶奴。凌香,你要是还想跟我的话就站起来,揍他给我看。”
此话一出,人群中不断有人叫着“上,凌香上”。
有了大伙的打气,凌香站起来,走到刘庆面前,看了看自己的手,在刘庆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