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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落天儿挡在外面。落天儿就在门外说:“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儿。你不是最厉害的猎手吗?”笛说:“别废话,那不可能。”
黄昏时他们一起吃饭,落天儿说:“我去和炼说,我们一起去中原。”笛说:“去说吧,但你张嘴之前先看看舌头还在不在。”
吃完饭,笛在厨房收拾餐具的时候,这少年跟她进来。笛说:“你回中原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落天儿说:“我会回来接你。”笛沉默了一阵子,说:“你要是个男子汉,明天就搬走,把这儿的一切都忘掉。”落天儿说:“不,这些天我陪你。”笛说:“那我搬走,混蛋。”落天儿说:“你去哪儿我都跟着。”笛叹了口气,说:“你爱呆在这儿就呆吧,但你给我老实点儿。”落天儿这时就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伸进她的怀里抓住她的Ru房,另一支手掀起这冰美人的裙子,笛的反抗还不如说是眩晕中的挣扎,或者说就是做做样子——斥责、躲避、撕扯了一阵,她像一只被逮住的鹿一样伏在桌子上,她赤裸的修长健美的双腿慷慨顺从地撑开,把这个高大早熟、从天而降的少年像一只鸟一样引入她的身体。这不是他们第一次Zuo爱,但正在接近最后一次。笛此时就像一只孤独高傲的猫在这个混乱的春天被困在情欲的角落里,这块冷艳闪光的冰在这儿悄悄地、欢快地融化了,变得模糊不清,难以置信和难以辨认。
现在,他们在夜晚谁也无法睡觉,这少年就像个不可遏止的硬梆梆的小畜生,那老姑娘则像一块冰期待和害怕一团火一样,既渴望他的慰藉,又深恐彼此毁灭。在深夜,落天儿三次爬上那张散发着百合花和紫蒿酒的香味的床,三次被推了下去,笛对他说:“回你自己的床上去!”落天儿默不作声扑到她身上,那就像一场躲避全世界的游戏,他们在窗户下面的床角那里闷头撕打,直到把衣服扯烂了,月光照在他们兴奋的脸上,笛终于把他抱住,喃喃地叫着:“小魔头,这是最后一次。”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却开始祈祷永远也看不见天亮。
当天亮时,这个冰美人会随着枕边的第一道晨曦变成冷酷的女王,她养的那头又懒又倔的小牲口赖在床上会受到三次警告,如果他还不起来(事实就是这样),她就用蚩尤人传统的教训懒鬼的办法对付他——把一飘冰冷的凉水泼上去。
从炼回来那天起,山谷里的猎手、铜铁匠、木匠、医师以及酿酒者开始准备他们等待了近二十年的远征。由于多年的储备和积累已经非常充足,蚩尤人在清点和搬运那些巨大的木筏、车仗的轮子、成捆的铠甲和不计其数的武器时,连他们自己都感到吃惊。但是几天后,随着挂着各种标签和旗帜的帐篷摆满了江岸,山谷里弥漫起一股陌生的令人紧张不安的空气。炼察觉到了这一点:蚩尤人不怕死,却害怕分离。为了驱散这种恐惧,炼取消了军队的攻城演习,他宣布在出征前要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围猎——他指望这会带来一股欢庆的气氛,同时补充一下由于远征而消耗的各个寨子畜栏里的牲口。
围猎之前,猎手们在盘膝峰的城堡里组织了一场竞技会,在一千多名年轻的猎手中,一百人获得围猎的资格。引人注目的是,笛训练的二十个女猎手也参加了比赛,虽然没有一个男猎手愿意跟他们交手,但是她们展现了令人惊叹的轻功和百发百中的箭术,竟然不逊色于任何有名望的武士。炼满心欢喜地让她们加入了狩猎队,并请笛亲自率领她们,但是笛拒绝了,她说:“她们和男人一样,不需要特殊关照。”(她这样拒绝去森林,当然主要是因为她舍不得离开每天晚上都会爬到她床上的那个不可告人的小朋友。)猎手的竞技结束之后,炼决定检阅一下蚩尤人的未来,他许诺山谷里最优秀的少年将成为狩猎队的号手,跟猎手们一起进入迷宫一样神秘丰饶的森林,领略大神慷慨的恩典。
任何一个少年都渴望成为狩猎队的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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