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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姓許,找你小叔的。」許姓嬸子說道。
「哦,有什麼事嗎?」付伯林問。
他對這位嬸子沒印像啊。
不過,看這張臉,又覺得有些眼熟,可能是大眾臉吧。
付伯林心裡猜測。
「是這樣的,這蚊帳是他的,我來還給他。」那位嬸子在付伯林面前說話特別輕,手裡緊緊的抱碰上圈成一團的蚊帳。
付伯林眼睛一亮,伸手就接了過來,「行,我收到了,等我小叔回來我就跟他一說一聲,東西你家還了。」
正好他可以晚上用啊。
他的床洗過了,而且床不小,小叔要是怕咬的話可以跟他一塊睡嘛。
叔侄倆大男人,怕什麼。
那位嬸子看到付伯林接過蚊帳高興的去開門了,愣了一下。
蚊帳只是藉口,她是來……借錢的啊!
第11章
這蚊帳雖然看著是乾淨的,但付伯林覺得還是自個洗一遍更好,反正太陽大,蚊帳又是薄東西,等會一曬就幹了。
晚上就能用。
洗蚊帳還是去河邊吧,他實在是不想挑水了。
他這會手跟肩都還是酸的呢。
付伯林拿著盆子跟蚊帳出來的時候,那位臉色臘黃的大嬸還在他家門口徘徊。
「嬸子,還有事嗎?」付伯林問。
那色臉色臘黃的嬸子抬頭看了付伯林一眼,似乎怕與付伯林對視,眼晴又飛快的移開了,「沒,沒啥事。」
可是這就麼走了,她又不甘心,於是咬著牙,鼓足勇氣問:「你小叔啥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啊,他沒說。」付伯林看著這位許嬸子,問,「您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啊?」
這位許姓嬸子,也就是許秀枝被付伯林盯得心慌。
面對付伯林,她心虛。
付正軍一個種地的,一年到頭就賺下地的那種死錢。可是這些年來,付正軍補貼她的遠遠不止那些。
許秀枝不是傻子,這錢都是有數的,能算出來。
她猜付正軍應該是動了付伯林的錢,就是付伯林他親爸死的時候,國家發的撫恤金。
付家除了那錢,沒別的了。
也是因為這,許秀枝很多時間,都是避著付伯林的。
兩人見面的時候很少,壓根就不熟。
更讓許秀枝擔心的是付伯林有一群二流子朋友,要是讓付伯林知道這筆錢……她都不敢想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跟二流子混在一起的人,也是二流子。
二流子混混那種人,要錢不要命的,下作手段不知道有多少!
許秀枝想到這,後牙槽就打顫。
她害怕。
付伯林的怎麼用那種眼神看她?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許秀枝站立不安,「不是什麼急事,我先走了。」
話都沒多說,飛似的走了,跟身後有狗在追咬似的。
付伯林洗了蚊帳回來,發現付小叔已經在家了。
「小叔,有個姓許的嬸子找你。」付伯林形容道,「看起來四十左右,臉色臘黃的,長得挺普通的,對了,還有點畏畏縮縮的,你認不認識啊?」
姓許?
付小叔以為是許秀枝。
可是他聽到付伯林的描述,卻是愣住了。
四十?
臘黃的臉?
特別普通?
許秀枝不長這樣吧。
付小叔陷入沉思。
他記憶里的許秀枝,年輕,愛笑,梳著兩個烏黑的大辮子。
他覺得挺好看的啊。
以前每到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