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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這才憋出了實話,「襄哥,石哥不太喜歡我們在他不在家的時候過去找他,其實你現在有這個房子也是一樣的,石哥總會過去找你。」
舒襄的腦子裡隨即浮現出了三個大字——等臨幸,也許是覺得有趣,他居然笑出了聲,小陳緊張兮兮地回頭看他,「襄哥,石哥畢竟是公眾人物,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知道的吧?」
舒襄嗤了一聲,突然間有些不耐煩,便讓小陳放他下車,反正石蔚總是沒時間,他還不如去找j城這邊的朋友出去好好浪一浪。
有不少人認為他愛去酒吧肯定就愛亂搞胡來,可他僅僅是認為去那邊喝酒有氛圍,普通酒吧並不會有男人搭訕他,女人的搭訕他也毫無興趣,所以即便是常去,那也和亂搞沾不上一點關係。
這邊的朋友也是好久沒見,那個曾經和他睡過上下鋪的土豪同學是個酒瘋子,他知道舒襄酒量好,每次見了面都要往死了灌他。
後來還是斷片了,最後的記憶是同學的司機把他運回酒店,他往床上一撲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中間好像是恢復了一點清明,舒襄總覺得房間裡面是進了個人,然後把他給打橫抱了起來,不過也就清醒了這麼一瞬間,再之後又是全然的空白。
醒來時就換了個地方,不過舒襄可以確定這裡絕對不是酒店,沒有人會在酒店床頭櫃放自己的鏡框,同時還在臥室里放上好幾把吉他。
舒襄坐起來來回擼了好幾把頭髮,他身邊並沒有其他人,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也已經盡數被換掉了,他現在穿著的是一件有黑色條紋的絲質睡衣。
衣服套在他身上有些大,舒襄急忙扒開褲腰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內褲還在,也沒什麼其他的不適。
只是沒有拖鞋,他只能赤著腳下床,打開臥室的門向外走去,屋子很大,連著臥室的還有一個大大的衣帽間,再之後才是客廳,客廳一樣有點一望無際的意思,和臥室一樣裝修成淺灰的色調,還好主人就在這裡,正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喝咖啡。
石蔚見到舒襄出來看了他一眼,然後才沖他招了招手,「來,過來。」
舒襄低頭看腳,「我沒鞋。」
「沒關係,過來吧。」
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剛到沙發邊,就被石蔚拉了下來,石蔚隨即又給他倒了一杯咖啡,「你的臉都是腫的,喝點咖啡消消腫吧。」
舒襄灌了一大口,隨即被苦得咧了咧嘴,他平時只喝加糖加奶的,這純種的,還真是難喝。
放下咖啡杯,他問石蔚,「昨天,是怎麼回事?」
石蔚只說:「你自己去看看我給你打了幾個電話。」
舒襄立即就要起身,又被石蔚拉了回去,「不用去看了,幸虧小陳有你那邊的房卡,我這才能找到你。」
「是你把我弄回來的?」
「不然還能有誰呢?這麼晚了,我也不想再麻煩小陳,我抱你的時候,你還打我來著。」
「我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說了,也做了。」石蔚淡淡地說:「其實昨晚你挺可愛的,臉蛋兒喝得紅撲撲的,還嚷嚷著要裸睡,我差點就要忍不住了。」
「可是……」石蔚緊接著又說:「你喊了其他人的名字。」
「誰?」
「不重要吧。」石蔚看了一眼舒襄,覺察出他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心裡不禁覺得好笑,於是便摸了摸他亂蓬蓬的頭髮,「寶貝,雖然你喝醉了很可愛,但我不喜歡你喝那麼多酒。」
舒襄心裡「咯噔」一下,他嗜酒,這是老毛病了,喝多了斷片兒也是老毛病,之前沈之森也不喜歡他總是喝酒,他也盡力改了,但是沈之森的話可聽可不聽,反正沈之森對他有無限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