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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聿掀被上了榻,燭火亦適時地泯滅。
孟佼佼緊緊揪住錦衾睡意全無,生怕在睡夢中就被趙聿給掐死。
如果她有罪那就請老天直接把她帶走,而不是派趙聿來折磨她。
驀地孟佼佼感到玉頸微微發涼,往下看去男人寬厚的大掌掐在她脖頸的命脈處。
「太子妃可怕死?」
漆黑的殿內,趙聿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孟佼佼不敢妄動,只揚聲答道:「世上誰人不怕死?妾當然怕。」
上回他沒動手果然是在等候時機成熟嗎,難道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孟佼佼閉著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然而下一瞬覆在她玉頸上的大掌被移開。
孟佼佼睜眼想要瞧瞧,眼前卻一團黑。
趙聿不知何時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沉聲道:「今日孤去見母后,從母后口中得知,原來太子妃覺得孤無法行周公之禮?」
身上壓著男人厚重的身軀,兩人的鼻息糾纏交織。
孟佼佼毛骨悚然的縮了縮脖子:「殿下從哪兒聽來的,妾可從未這麼說。」
怪不得趙聿今夜那麼反常,原來是因為這檔子事。
她承認是跟張皇后誇大了說的,可也沒有傳到別人耳朵里啊,他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說沒說過,倒是無妨。」趙聿眸色幽深,撩起她鋪散在枕邊的青絲:「孤能不能行周公之禮,太子妃還未試過怎就知道不行?莫不是太子妃想試試?」
孟佼佼被這話嚇得不輕,忙揮舞小手推搡著男人:「妾不想試!」
趙聿輕笑著鬆手,身子也離她幾寸遠。
「睡吧。」
孟佼佼恨不得踹幾腳趙聿。
大半夜發什麼神經病!嚇唬她很好玩嗎!
孟佼佼罵罵咧咧的側過身背對著趙聿睡。
一夜無夢,次日到了晨時。
孟佼佼醒得早,睡眼稀鬆的揉了揉眼,隱約間她看見了趙聿熟睡的俊顏,他纖細修長的睫微微顫動安靜的睡顏與往日大相逕庭。
再往下看去她才驚覺兩人姿勢曖昧,四肢糾纏不說衣衫更是不整,孟佼佼的一隻藕臂還橫在趙聿的半敞袒露的胸膛上。
孟佼佼慌了。
什麼情況,她怎麼睡到趙聿的被窩裡去了。
要是趙聿醒過來看到他兩的這副曖昧的姿勢,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孟佼佼輕輕的縮回放在趙聿胸膛上的玉臂,緩慢的挪動身子儘量不發出聲響來驚擾男人。
當目光瞥見男人那肌理分明平坦結實的胸膛時,孟佼佼沒忍耐住,她伸出邪惡的小手摸了一把。
榻上的男人沉沉睡著似乎沒感覺到異樣,見狀孟佼佼更肆無忌憚了,光明正大的揩著趙聿的油。
孟佼佼摸了一會兒想到昨夜趙聿嚇唬她的場景,撇了撇嘴她翻身下榻跑到妝奩盒裡挑了一盒胭脂,又興沖沖的爬回床榻上。
打開胭脂盒,指尖捻了一抹紅她勻稱的塗抹在男人袒露的胸膛上,做完惡事她還不忘毀屍滅跡,染了嫣紅的指尖蹭在綢緞寢袍上。
孟佼佼滿意的咂咂嘴。
「好玩嗎?」趙聿眼神凜冽的看著在他身上作惡的女人。
孟佼佼想也未想接著話道:「好玩啊,當然好玩。」
趙聿挑眉道:「太子妃大清早的,倒是有興致。」
遲遲才反應過來的孟佼佼慌了神,手足無措的藏匿起胭脂盒,她顫慄道:「殿下,您醒了?」
趙聿不語,逕自拽過孟佼佼。
孟佼佼失了重直接撲到在趙聿的懷裡,淡粉的朱唇如羽毛般輕柔的擦過男人喉結。
孟佼佼腦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