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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呵呵道。
他是这里面最想息事宁人的一个,搞出人命,事情就大了,毕竟这事的起源并不光彩,自己的宝贝女儿,太明王朝最受宠的郡主竟然替一个东厂的太监头子出头。
曹正清细眯着眼看向一边的洁儿,不冷不热道,“哦?洁儿你怎么说!”
“我~~”洁儿撅着嘴,不置可否。
没看到我被打趴下,显然她心有不甘。
但是,很快她就能心满意足了,因为不出半柱香时间,我和阿大都会双双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我们两个像无可救药的傻瓜,还在不顾一切地厮打,倒不是想分出胜负,而是这已经转变成一种赌气和惯星。
“洁儿,时间不早了,我们打扰曹大人多时,也该告辞了!”六王爷面不改色,你可以想象他一团和气底下蕴藏的怒气。
洁儿的嘴噘的更高了,她不甘心地咕哝道,“好了好了!”
但是阿大显然没有听到那个细如蚊蚋的声音,依然在朝我可怜的背脊挥着有气无力的拳头。
“没听到吗?!死奴才,我说好了,不要打了!”洁儿不顾形象的大声喊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客厅,就在快要出门的那一刻,她蓦地站住,回眸望着曹正清,眼中尽是委屈。
好风南来,吹落佳人盈盈泪光,最是那回身举步,耀如春华。曹正清何德何能,竟让这么一个灼灼其华的可人儿心心念念。
六王爷起身告辞,“曹大人,今天实在是过意不去,都怪本王教女无方。改天本王设宴给曹大人赔礼!”
“哎!说的哪里话,是曹某的奴才无理,冒犯了郡主。看来曹某一年前在王爷府初见郡主,令她印象颇深,今日为我出头,该是曹某登门拜谢才对!”曹正清笑道。
这话令六王爷有些挂不住,他的脸上不可遏制地一阵红红白白。什么叫印象颇深,言下之意便是一见钟情,曹正清居然好意思说出口。
重量级人物一走,小虾米哪里还敢多作停留,一时间纷纷起身告辞。
阿大终于放开了我,跟随在六王爷身后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我便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众宾客纷杂的脚步从我身边经过,或直接从我身上跨过,没有人稍作停留。
我侧着脸,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血水,从脑门和额头上不断涌出,又不断滴落,最终模糊了双眼,身上的骨头仿佛被一根根地拆了个遍,五脏六腑像是被打碎后又揉成了一团。
痛,却发不出声,仿佛一张口,血水就会从嘴里喷涌而出。
客厅静了下来。
五月的风,很柔,很淡,让心情总有种飘忽的感觉,一阵阵透明的暖拂过我带血的脸庞,在昏眩中真想就此睡去。
躺在东厂的地板上,我的双眼迷蒙得吓人,喉咙里一阵阵腥甜的感觉往上翻涌,一阵阵凉意袭遍全身。
看着白色纱蔓之外开阔的天空和飘摇的流云,仿佛一伸手便能触到那种温暖,我的眼睛不能自抑地想要闭上。想象着风,在五月变得湿润,在飘着细雨的街道上一遍一遍地渲染着绿。
于是,花开了,在胡同,在街角,在阳台……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咬着牙,颤抖着双腿在老家门口扎着马步……一个体型匀称而结实的妇人在一边作严厉指导。
旁边花架下那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在郎声咏哦: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丝瓜花,紫藤萝,还有铿锵有力充满激/情的诗词歌赋……我蓦地发现,那竟是我五岁时的情景,那时我家老头子还没有那样偏执,我们俩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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