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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日常作業或者畢業課設，因為技術到位收費合理，吸引了一部分的回頭客。

學生作業和實際系統相差甚遠，他很早以前就明白這一點。技術的發展日新月異，為了不被市場所淘汰，這個行業里的所有人都需要不斷地鑽研與學習，他們只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蔣正寒頓了一下，模稜兩可道：&ldo;一部分是自己的想法，實現的過程借鑑開原始碼。&rdo;

謝平川笑著問：&ldo;說到開原始碼，你是github的星級用戶麼？&rdo;

蔣正寒也笑了，他說：&ldo;我有九十顆星。&rdo;

九十顆星星，其實不算多，但也還過得去。至少證明他有自己的開源項目，並且收穫了別人的贊同。

謝平川拍了他的後背，似乎是一種無聲的表揚。

徐智禮旁觀他們兩個聊天，找不到一個插入的機會。誠然他對編程不太了解，也沒有什麼深入的認知，因此忍不住說了一句：&ldo;謝組長，我是數學系的，我們組裡有數學系的人才麼？我能不能和他們溝通溝通？&rdo;

謝平川拉開玻璃門，還算有耐心地回答：&ldo;有一個數學系的博士，你可以給他發郵件。&rdo;

謝平川外貌俊朗，鼻樑挺拔，但他近視度數不小，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眼鏡是銀色邊框，款式普通又尋常，不過因為他氣質非凡，就很有一種禁慾的意味。

蔣正寒看向前方工作室，忽然聽聞他感慨道：&ldo;我看見你，就像看見年輕時候的自己。&rdo;

蔣正寒笑了一聲，然後接話道：&ldo;你現在也很年輕。&rdo;

組內辦公室均屬隔間，今日的組長和主管都不在，上午剛剛結束了一場會議，當下的組員都在各忙各事，直到謝平川領著兩個實習生進門，打斷了一位職員的工作。

謝平川敲了一下桌子道：&ldo;給他們訪問權限，把功能代碼共享到系統上。&rdo;

早在今日上午，謝平川接到主管的通知，才得知下午要來兩個實習生。兩人都有背景和裙帶關係，算是徐經理強塞進來的人，於是謝平川心裡覺得很排斥。

但在見到他們兩個之後，他最初的定論改變了一點。

他的心理活動並未反映在臉上，目光依然沒什麼感情。徐智禮瞧見他的神色，或多或少有些忐忑，他知道自己是拼爹，所以只能儘量低調。

蔣正寒略微俯身，聽見那位職員和他說：&ldo;我們是多人協作開發，平常的交流和溝通，用的都是公司內部軟體。&rdo;

蔣正寒點了點頭，隨即又問：&ldo;實習生有公司帳號麼？&rdo;

那位職員給了他一張紙條：&ldo;早上就寫好了，你們拿去用吧。&rdo;

蔣正寒低頭的時候，發現這位職員有點眼熟‐‐他仔細地想了想，記起今天下午進入公司之前，遇到了一位抱怨公司的年輕人。

那個想在北京安家落戶的年輕人，正是眼前這一位忙於公事的職員。

蔣正寒還記得，他被人稱作小鄭。

謝平川適時介紹道：&ldo;這一位是鄭尋，和你們負責一個模塊的同事，他是計算機專業的研究生，平常也能帶一帶你們。&rdo;

鄭尋笑著點頭：&ldo;你們叫我小鄭吧，大家都這麼叫。&rdo;

徐智禮問：&ldo;沒有英文名嗎？&rdo;

&ldo;組長聽不慣英文名，&rdo;鄭尋答道，&ldo;中文名多順口啊。&rdo;

徐智禮心想，鄭尋口中提及的&ldo;組長&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