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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對不起。&rdo;

蔣正寒脾氣很好地回答：&ldo;沒關係。&rdo;

他也沒管自己的袖子，偏過頭看向了林婧：&ldo;請放心，這種情況不會出現。&rdo;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愈加誠懇道：&ldo;您說得很對，我和小希還年輕，我前二十年最幸運的事，是和她成了高中同學……&rdo;

蔣正寒的話還沒結束，林婧立刻出聲打斷道：&ldo;我不管你們高中的事，我也不想知道，做人要向前看，而你什麼也沒有。&rdo;

蔣正寒點頭，隨後低聲道：&ldo;再向前一點，也許就有了。&rdo;

他和夏林希父親談話時，局面與現狀完全不同。

夏林希的父親傾向於詢問狀況，夏林希的母親只是在表達看法。為了平息岳母的怒火，他不能話語強勢，依舊是雲淡風輕。

沒過多久，林婧不再爭論，她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放到了拋光的木桌上：&ldo;小蔣，這張卡你拿走，就當是阿姨支持你好好上學，度過這一次的難關。&rdo;

林婧根本沒提網絡上的事，不過顯而易見的是，她早就知道了風言風語。

她說：&ldo;小希那孩子脾氣倔，你看著比她懂事，比她更講道理，也沒跟我扯皮。這樣吧，我謝謝你照顧我們家小希。&rdo;

聰明人之間的談話，不需要再多費口舌。

蔣正寒明白林婧的意思，拿下了這張銀行卡，他就要和夏林希分手。

他坐在原位，一動不動道：&ldo;我會照顧她一輩子。&rdo;

林婧啞然失笑，沉默地盯著他。

林婧的一雙眼睛，生得極美，哪怕她年紀漸長，也沒什麼鬆弛細紋。夏林希的雙眼和她有八分相像，完整承襲了母親的美貌，甚至還要更好看一些。

但是和夏林希不同的是，這一雙眼睛裡情緒複雜。

林婧最終說出口的話是：&ldo;你住在貧民區，爸爸是個殘疾人，家裡開修車鋪，你自己也不爭氣，出賣公司數據，人品很成問題。我在北京做電子商務的朋友告訴我，xv公司的高管親自運作，讓你被全行業封殺了。&rdo;

她盯著他不放，一陣見血道：&ldo;是的，前幾個禮拜你很搶手，不過最近，還有獵頭找你嗎？&rdo;

她問：&ldo;你憑什麼說要照顧小希一輩子？&rdo;

蔣正寒尚未回答，林婧便冷笑道：&ldo;你和小希分手，對雙方都好。我不想讓你影響她，你現在這個樣子，她有多難過？你有沒有為她考慮過？&rdo;

服務員端來了溫熱的咖啡，小心翼翼地擺放到蔣正寒面前。

蔣正寒沒有加糖，也沒有加牛奶。他直接嘗了一口，那是極苦的濃咖啡，他的語氣也毫無波動：&ldo;我向你保證，現狀不會持續太久。&rdo;

他端起杯子喝個咖啡，都有說不出的氣質，不像是貧民窟長大的孩子，但是林婧選擇了無視。

&ldo;我的年齡是你的兩倍還多，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rdo;林婧向後靠著，靠上了皮質椅背，&ldo;不要和長輩裝，你心裡一定在罵我。&rdo;

蔣正寒否認道：&ldo;沒有。&rdo;

他放下杯子，與她對視：&ldo;小希的外表是你們給的，性格是你們教育的，愛好是你們培養的，我有多喜歡她，就會多尊重你們。&rdo;

林婧的話卡在喉嚨里，終歸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片刻之後，她放柔了語氣：&ldo;你是個好孩子，我和你講道理。&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