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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柔荑放下了筷子:“什么奇怪的理由?不让吃便不吃了,饿一顿也不会死。”浣纱劝道:“夫人,您还是要习惯的好。夫人可以一顿不吃,不能两个月都不吃呀。”柔荑笑着道:“我会跟括苍说的。他总不会让我吃两个月没有盐的食物吧?”
“诸女眷都归王妃管,这件事情上,王爷恐怕也不好说什么。”浣纱的话让柔荑再次蹙起了眉头,“奴婢觉得,夫人以后在王妃面前,还是小心些好。王妃为人不坏,只是好面子,夫人您这样当面拂逆她,她自然是不肯的。”
柔荑觉得十分委屈:“我也不想的,是她处处刁难我。好像我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得罪了她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王妃与柔荑之间互有芥蒂,浣纱心知肚明,却不好明言。柔荑站了起来,拉住她的手:“我们自己去找东西吃。”
“夫人,不可以。”浣纱把她拉了回来,“且不说以夫人的身份,怎么能到厨房那样肮脏的地方去。夫人难道忘了,王妃下了两个月的禁足令,这两个月您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
“记得。还要我两个月不许服侍括苍。”柔荑天真地眨了眨眼睛,“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真是一条比一条荒谬,我凭什么要听她的?”王妃越是那样,柔荑越是要跟她对着干。柔荑说着,已经拔腿往外走。
采珠赶紧把她拦住:“夫人、夫人,王妃的命令怎么可以不听从?现在只是两个月的闭门思过,夫人若再将王妃惹怒,恐怕要变本加厉。”
“那我也要去问一问括苍。只要他说我要听王妃的,我就听王妃的。”
浣纱出主意道:“不如让奴婢去请王爷过来。这样夫人就没有违背王妃的命令,而王爷是自己要来,王妃也不会多说什么。”采珠连连点头。
柔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浣纱的建议确实是最完美的方案:“那我在这里等你们,千万别来得太晚啊。”浣纱颔首。采珠看着浣纱,括苍会不会来,又岂是她们能左右的呢?但眼下为了安抚住柔荑,只能先试上一试。
柔荑让婢女把晚膳撤了,坐在椅子上。过了不知多久,缩起两腿紧紧抱着膝盖,竟然就这样额头搁在膝盖上睡着了。采珠小心翼翼地盯着,生怕她摔下来。迷迷糊糊的柔荑睁开眼睛,心里还牵挂着那件事:“采珠,浣纱回来了吗?”“夫人,浣纱这才去了不到一刻钟呢。”柔荑又眯了一会儿,再次问:“采珠,浣纱去了多久了?”采珠看了看外头:“快两刻钟了,应该快了。”柔荑第三次问,采珠又道:“这会儿王爷和王妃大约正在用膳呢,浣纱要等他们用完膳才能见得着王爷。”柔荑听完,又昏昏沉沉地睡去。采珠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她快点睡熟过去,她这样不停地问,自己还得编多少个谎言呢?
窝在椅子上的一夜,累得柔荑腰酸背痛。清晨,柔荑打着哈欠醒过来,掀开盖在身上的衣裳,捶了捶自己的手臂。天啊,怎么这样就睡着了?柔荑懊恼地想着,向门口走去。采珠正好端着水到了门口:“夫人,你醒了。奴婢刚刚去给您打水了。”
柔荑回到房里:“昨晚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括苍后来来了吗?”采珠正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衫子:“奴婢、奴婢看夫人那么累,不敢打扰夫人。”此时正好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外,浣纱一踏进来,就瞧见采珠求助的眼神。
柔荑迫不及待地拉住浣纱:“昨天括苍来了吗?我是不是错过了?”浣纱道:“夫人,昨天奴婢去求见王爷,得知王爷生病了,近日王爷只待在燕楼,什么人也不见。”柔荑露出焦急之色,采珠忙道:“王爷自幼体弱,小病不断,通常过个三五日就好的,夫人不必太担心。王爷不见人,是怕将病传染给他人。”
“不怕,我身子好得很。”柔荑笑着说,旋即又担心起来,“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括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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