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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這種人憋著壞。」週遊嗤笑道,「或許這就是人家的本來面目,只是為了迎合費少的喜好,才裝出那副溫吞無害的樣子。」
費修遠聽著兩人漫不經心的調侃,臉色更加陰沉。
杜敬看他半天不說話,開解一句:「好了,還在生氣呀?現在他不在你的手下,你也拿他沒辦法。」
正因這樣,費修遠才更氣。
他小看無憂了。
現在無憂的口碑正好,所有的人都視他為英雄,想要出手對付他,不像以前那麼容易了。
週遊略微一想,像是想起了什麼,「倒也不是全無辦法,費少要是想給他一點難堪,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費修遠看了週遊一眼,並沒有表態。
他恨無憂嗎?
確實是有些恨,但最近經歷了太多煩心事,他現在也無心掀波瀾。
而且就算要對付無憂,他也希望是自己親自出手,而不是借別人的手。
費修遠依舊是一張死人臉,反倒是杜敬興致勃勃:「快說說。」
「他以前不是和我那個小情人玩得挺好,我可以讓小情人出面,給他挖點坑。我記得他們那檔節目有不少直播,這種時候沒法剪輯,不如讓觀眾回憶一下他以前的舔狗樣。」週遊悠悠然說。
杜敬道:「你他媽小情人那麼多,天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費修遠倒是有些印象:「金什麼洛的?」
「對,難得費少你還記得,你覺得這主意怎麼樣?」
費修遠垂下眼,似是在思考。
他確實不想再搞大動作,畢竟才剛被罰了十個億,元氣大傷,不得不和自己不愛的女人訂婚。現在他這小廟可禁不住再折騰,一不小心可能就再無翻身可能。
但是適當噁心一下無憂倒是可以的。
無憂想和他撇清關係,可他現在卻不想讓無憂如願,他甚至想折斷他的雙翼,把他困在身邊……
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一種瘋狂想占有某種東西的感覺。
而且他也很想讓那些傻逼網友知道——他們現在追捧的英雄以前也不過是他的金絲雀,一隻對他求而不得的舔狗。
真人秀第二期的錄製地點主要在節目組租的房子裡,錄製完後,顧景玉和無憂一起離開。
「小憂今天沒開車嗎?我送你回去吧!」顧景玉很紳士地提出。
「多謝!不用勞煩顧老師,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還是這麼客氣。」顧景玉一手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大方道:「我正好有事要路過清花江,順帶捎你,你不用覺得麻煩。」
「這……」
「無憂。」
就在無憂遲疑時,一道熟悉的聲音正叫他的名字。
無憂回頭,便見手臂纏著厚厚紗布的傅君珩正站在不遠處。
無憂心頭一松,對顧景玉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來了。」
「行吧,那我們下次見!」顧景玉依舊溫和道。
無憂和他道別,朝傅君珩走過去。
「傅少怎麼來了?」
傅君珩的視線落在無憂肩膀處,默了片刻,「我不該來?」
無憂微愣,隨即笑侃:「傅少語氣幽怨,莫非是我無意間得罪了你?」
傅君珩被「語氣幽怨」這四個字氣著,皺眉道:「上車!」
無憂這才看到李助理也在,正幫他們開車門。
「多謝傅少特地來接我。」無憂真誠又坦蕩地道了聲謝,上了車。
傅君珩:……
忽然更覺得胸口悶了。
信佛的真的都修無情道?
一路上幾人都沒說話,李助理也沒把車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