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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禹捏住周樂衍的下巴,狠狠吻住他,這個吻比上一個更加綿長,更加溫柔。
他說:「還有,我沒有逼你做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相信我,無條件的那種,毫無隱瞞的那種。」
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了周樂衍嘴唇上,他根本來不及也沒有機會張口只能乖巧地扶住泊禹的肩膀,任由他撬開自己的牙關,在口腔深處胡作非為。
「周樂衍,哥愛你。」泊禹吻了又吻,說。
「別怕我。」又一個吻落下,泊禹說。「別不信我。」
最後一個吻過後,原本掌握主動權的泊禹突然丟了野性,像只無辜又可憐的大狗狗,乖巧地趴在周樂衍的頸窩,小而委屈的聲音在周樂衍耳邊響起,「別不愛我。」
周樂衍長吐了一口氣,原本搭在泊禹肩膀上的手握緊了拳頭,猶豫兩秒後,還是放到泊禹的後背上輕輕派了兩下。
「好。」
周樂衍把泊禹推開一點,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直視對方的眼睛,捧著泊禹的臉,從眉毛開始落吻,一直落到嘴巴。
每落下一個吻,就回答泊禹的一個問題。
第一個,「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第二個,「我永遠相信你。」
第三個,「衍哥也愛你。」
第四個,「不怕你。」
第五個,「信你。」
最後一個,他捧住泊禹的臉,重重地親在他的唇上,「泊禹,我愛你。」
周樂衍是怕的,他怕泊禹像夢裡的那樣,對他冷漠無情,甚至想把他關進精神病院;他也怕泊禹像夢裡那樣,親手將他逼入絕境。
但半夢半醒之間,周樂衍也記得,初入美國那年,他求媽媽別傷害泊禹,媽媽問他值嗎,他說「他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對我好且沒有任何目的人」。
直到那裡,周樂衍才想明白,泊禹才應該是自己這一生當中最能信任的人,他有什麼可怕的呢?
夢裡的泊禹那麼壞,不是恰好證實了夢都是反的這一說法嗎?
周樂衍大大方方地牽上泊禹的手,「禹哥,回家。」
「好,回家。」被捏住手掌的人愣了一下,旋即揚起嘴角,寵溺地對身邊的人說回家。
回家後,周樂衍把所有的藥瓶子都找了出來,「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些藥都不管用,但還是一直吃著就為圖個心理安慰。」
儘管這就是泊禹想要的結果,但是真正聽到他親口說出來的時候,泊禹卻沉默了。
他抓著周樂衍的手,心疼到顫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反而是周樂衍,還能反過來拍拍他的手背,跟他說沒事。
「說真的,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幾乎就沒吃過這些藥了。」周樂衍很認真地說,以前這些事說起來就好像是一些荒誕的小說情節,但是現在,周樂衍是真真切切體會到的。
只要有泊禹在,他不需要安眠藥,甚至睡得更好。
「還有,我見過你弟弟了。」周樂衍低著頭,看不到什麼表情,但是聽語氣能聽出來他很認真。
泊禹愣了一下,不可置否地想到了另一個方向。
他抓著周樂衍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下面一點,好不臉紅地說:「都做了那麼多次了,見過不是很正常嗎?」
饒是周樂衍太遲鈍也能理解到泊禹「暗示」地這麼明顯的意思,瞬間臉色爆紅,幾乎是逃一般地收回手。
他佯裝生氣,板著臉對泊禹身上招呼了幾拳。
「我說正經的。」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泊禹點了點頭,看著自己胯下的變化,一本正經地回復。
周樂衍輕嘖一聲,脾氣幾乎已經到達了臨界值,怒瞪著泊禹,試圖用眼神震懾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