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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是個普通女人,更普通。&rdo;
&ldo;事實是因為,倆個老傢伙很心意你這樣清高的女人。&rdo;
&ldo;您誤會了,若是客人不為紋身,這就離開吧!小屋也準備打烊。&rdo;
&ldo;就當替我紋身,我付錢。&rdo;
&ldo;我很難抉擇。&rdo;
&ldo;不!不!做你自己就好,價錢你定,滿意就好。&rdo;
&ldo;那該怎麼定價呢?感情應是無價,肉體似又廉價。&rdo;
男人苦澀離開小屋,在橋頭遇到得意大笑中的哲順,皺著眉頭凝視。等了一會兒,哲順艱難止住笑意,轉身離開,他才問&ldo;我很可笑嗎?&rdo;哲順接過他遞來的煙,又忍不住笑,煙霧從鼻子裡嗆出來,回他&ldo;事實是,我預見你得到的結果。從如此角度,欣賞他人如看自己,很有笑點。&rdo;男人點頭&ldo;我常見你小心翼翼的來,落寞離開。&rdo;男人也感到滿意,哲順也如此,二人閒談幾句各自選定不同的方向離開。老太婆通紅著眼眶回來小屋,看來是一個人哭過一場,紋身姑娘在門外擁著她,哲順離開時回望,無端端想到老太婆的樣子,她像個小女孩躲在紋身姑娘懷中,如是見到她縱情哭泣的模樣,也許類似於丟掉了心愛玩具的幼稚女孩。一個老太婆正蹲在地上,手舞足蹈,哇哇大哭?哲順搖搖頭。
三天的日子,哲順沒離開家門,類似於蟄伏。困意時刻伴隨,身體軟軟的,連思緒都停頓在某一種虛無的空洞裡。夜裡終於有了一絲力氣,出門走走,又來到名典小屋。紋身姑娘送老太婆回家,回來後懶懶坐在欄杆上,橋頭偶爾有一聲車鳴,打斷小河裡清雅的流水聲。哲順抬手往鼻尖嗅,只有一道單純的屬於自己的聞不到的味道,放心往欄杆上坐下來。紋身姑娘側頭看他一眼,抬手將個口琴放在嘴邊,她不會,單調的重複吹響倆處輕柔的音節,很快沮喪的停下來。
&ldo;你會嗎?&rdo;
哲順搖頭,走進小屋取下牆上掛著的舊吉他,紋身姑娘眼中滑走一抹擔憂,沒有阻止。哲順懷抱吉他,手指往弦上觸動,試探著。他也從沒學過吉他,甚至不懂音樂,最簡單的唱歌總也跑調。這樣一來,他抱著吉他在沒有月光的星空下輕彈,幾個輕柔或是厚重的音節重複,便不如紋身姑娘吹來的口琴,留下擾人寧靜的噪音,嚴重的點在於,斷斷續續,欲言又止,正讓你煩不勝煩時,音停,你舒一口氣以為終於停止時,便有呲呀一聲響起。紋身姑娘始終看著前方,沒有打亂哲順對吉他的好奇,任他一臉享受,沉浸在自我創造的噪音中。
&ldo;想到他嗎?&rdo;
&ldo;這個冬天走完了。&rdo;
&ldo;結局呢?&rdo;
&ldo;是符合原溪的結局。&rdo;
&ldo;後來相見了嗎?&rdo;
&ldo;相見多難!需要極大的運氣與勇氣。如果你此刻想見到陳青,也會畏首畏尾,恐懼的吧!&rdo;
&ldo;定然不會。&rdo;哲順假想過,似乎突然見到陳青會有一絲陌生或者因為不確定的羞愧而生的恐懼。
&ldo;你是個幸福快樂的人。&rdo;
&ldo;不太確定,我總感覺你俯視我。&rdo;
&ldo;是呀!常俯視你,像個什麼都不懂,不用想,真正自由的孩子,常羨慕你。&rdo;
&ldo;你比我年長許多嗎?&rdo;哲順說。
事實上,紋身姑娘比哲順年幼倆歲。
&ldo;可能是愛情賦予我年歲,心裡多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