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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傑並沒有因為林紀澤的這句話而變得輕鬆,就光看長相和氣質,眼前的男人是滿分,再加上林紀澤和郝思嘉兩人之間流動著的和諧氣息,一靜一動,卻莫名般配。
郝思嘉一直用腦袋拱著林紀澤的胸口,林紀澤知道她不舒服,也沒再理會盧傑,準備把郝思嘉抱回房間。
盧傑提醒道:「你的手打著石膏,要不我來吧。」
「不用。」林紀澤單手托著郝思嘉的屁股,挺輕鬆就把她抱起來了。大概聞到了林紀澤身上的味道,郝思嘉安分了許多,腦袋埋進了林紀澤的頸窩,還摟上了他的脖子。
郝思嘉永遠是一個獨立的大女人,此刻窩在林紀澤懷裡,這副軟綿綿的模樣,盧傑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即使知道大半是酒精的作用,但他還是不由地意外、嫉妒。
林紀澤幫郝思嘉卸了妝,又拿熱毛巾給郝思嘉擦了手臂和脖子。
「蜂蜜水,」盧傑把杯子放到床頭,「給她喝一點。」
林紀澤拉過被子蓋住郝思嘉的腿,看了眼泛黃的蜂蜜水,「你加太多蜂蜜了,她不喜歡喝那麼甜的。」
「那我重新去沖一杯。」
「不麻煩你了,」林紀澤幫郝思嘉拿掉了別在頭上的髮夾,「我會幫她泡的。」
盧傑看了眼林紀澤取下來的髮夾,「你的工作做得還挺細緻的。」
林紀澤沒搭理盧傑的調侃,「她要休息了,你可以回去了。」
床上的人動了動,屋子裡的暖氣讓郝思嘉變得燥熱,郝思嘉踹掉了被子,想去拉背後的裙子拉鏈。
要不是盧傑在這裡,林紀澤早就幫郝思嘉換上睡衣了。
林紀澤按住了郝思嘉的手,調低了房間裡的暖氣,重新拉過被子蓋住了郝思嘉的肚子和腿。
可喝了酒,郝思嘉變得不安分,她碰了碰林紀澤放在她身側的手臂,帶著他的手覆到自己胸上。
林紀澤嚇得手一抖,微微起身擋住了盧傑的視線。可看林紀澤半天沒動作,郝思嘉就自己伸手拽出了乳貼。
「她喝醉了就會這樣。」盧傑開了口,「你搞不定她的。」
林紀澤盯著被丟在地上的乳貼,他現在似乎不用再執著於問盧傑是誰了,對郝思嘉這麼隱私的習慣和小毛病都了解的人,要麼是前任,要麼是現任。
盧傑的聲音又響起,「你說她知道你的名字,這屋子裡有你的房間,你們不是陌生人。我和嘉嘉也不是,她不僅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全部她幾乎都了解,你和她認識了三年,但我們七年前就認識了。我和她的關係比你想的還要親密得多。」
在愛情面前,誰都想要丟掉紳士,盧傑也是。他不知道林紀澤到底是不是單純的家政,但同樣作為男人,他太清楚林紀澤看郝思嘉的眼神里有什麼了。
欲望、占有,還有藏得並不怎麼好的愛意。
他可以允許郝思嘉不接受他的追求,但他沒辦法看著另一個男人去追求郝思嘉。
盧傑的話像注射進血管里的麻藥,無力感侵蝕著林紀澤的身體,他半蹲著的腿像被針扎一般開始刺麻。
房間靜了好久,盧傑似乎很滿意林紀澤的反應,又顧自叮囑了幾句,也沒再多呆。
林紀澤半天都沒能找回自己的力氣,最後乾脆靠著床沿,滑坐到地上。
空氣里除了郝思嘉呼出來的酒氣,還殘留著盧傑的香水味,林紀澤覺得自己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在嘲笑他。
兩次,林紀澤也在郝思嘉身上聞到了這個香水味。
一次是郝思嘉騙他,說她和葉靜姝去吃粵菜。
還有一次,是他生日,郝思嘉失約。
大概是昨晚在露台上吹了冷風,這次宿醉讓郝思嘉不大好受,腦袋像要裂開一般地疼,嗓子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