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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他能在突然生变的刹那间夺门而出的原因,一进分金厅他便早已心中警惕,岂会上当?出了险他已一无所惧啦!
他冷眼瞥了四周的悍贼一眼,心中不住冷笑,人多有何用处,他自信可以从任何一处突出重围。
他扭头向身后的清风明月用传音入密之术说:“你们注意,必须紧随我身后,你们身上虽穿了防身软甲,但仍难抵挡高手全力一击,切记不可恋斗。”
说完,大踏步向巴山苍猿迎去。
巴山苍猿身高八尺,火眼金星,下颚突出,脸色青灰。留了大络腮胡,手长脚长,乍看去活象一头大猿,背上是一把沉重的连鞘锯齿刀,一看便知他定然臂力过人。
他左右,雁翅分列着十三寨和十三舵的分寨主和舵主,但只有二十四人,炎山分寨主屠蛟客,和十三舵舵主混江龙王福,已经尸横分金厅出不来了,看势态,他要凭人多以便将秋雷吓倒哩!
看看没有其他高手在场,秋雷这无所惧,倔傲地在丈外站住,冷冷地说:“尊驾定然是夔州府的陶当家了,阁下如此待客,在下第一次领教,原来你是这么一个角色,浪得虚名,你怎么配在大江安窑立舵?”
巴山苍猿脸色一沉,厉声道:“姓秋的,你用这种卑鄙手段明助暗算,也不见得比陶某来得光荣。”
“呸!放你的狗屁!秋某不远千里而来,不借自贬身价和你商量联手对付一剑三奇,而你却以……”
“住口!”巴山苍猿大吼,又道:“去年石淙大会,你和一剑三奇称兄道弟,难道陶某是死人不成,你这种伎俩太不高明了,陶某如果没有这点眼光,还敢在江湖称雄道霸?”
“这证明你愚鲁无知,自寻死路。一剑三奇的老家在许州,被秋某将他的人全部赶走,夺了他的基业,他已和秋某势不两立,这些内情难道你就毫无风闻,石淙大会时,秋某只不过和他萍水相逢结伴同行而已,怎能凭此便断定秋某和他称兄道弟有交情?又怎么能凭此便断定秋某此来不是诚心?”
巴山苍猿怪眼连翻,怒吼如雷道:“狗东西:你还敢强辩?你认为你和一剑三奇所定的诡计瞒得了陶某的耳目,你自以为了得,单身入虎穴鼓如簧之舌,想妄令陶某松懈戒心,居间做内应来,一剑三奇的人,却暗中翻山越岭到了本寨的四周准备突袭。
哼!告诉你,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一剑三奇的两路人马,已被陶某诱至死谷,坐以待毙。目下,轮到你了。”
秋雷一怔,他没料想到一剑三奇竟会在这时恰好赶来,目下真是跳在大江中也洗不清他的嫌疑,即使能舌底翻花,也无法令巴山苍猿相信了。
他一咬牙,暗自决定将错就错放手干,虎目神光似电,俊面上涌上重重杀机,厉声道:“秋某既然无法说服你,说也枉然,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实,便是秋某确是千真万确诚心与你合作,你既然不信,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哼!你早该说出你和一剑三奇所定的阴谋诡计的。目下一剑三奇已在死谷等死,除了等你的脑袋下锅之外,已无法救你自己的命了。”
秋雷扬了扬手中的剑,冷冷的问:“陶子安,你仍然不信秋某的诚意?”
“砍下你的脑袋后,陶某便信了。”巴山苍猿狠狠地说。
“好!姓陶的,你可知道秋某自定的规矩?”
“你还有规矩?是关于你死的规矩么?”
“不是我死,而是你死。秋某横行江湖,顺我者生,逆我者死,你已对我无礼在先,罪加一等,在下等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追随秋某效命在江湖称霸?”
巴山苍猿梁梁笑,向手下怪声怪调地叫:“弟兄们。你们可听清楚了么?这位姓秋的小辈要本当家的替他效命,你们愿不愿意?这可怜的狂人可能狂性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