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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知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他現在是小哥兒的阿麼,給取個名字也無妨。
「瑾,是美玉的意思,不如就叫瑾哥兒吧。」葉青知抱著瑾哥兒,笑道。
「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我也不知道這字是什麼意思,但是聽著就好,就叫瑾哥兒。」程暉拍板決定下來。
葉青知點了點頭,放下瑾哥兒,拿出陪嫁的紙筆將瑾哥兒的生辰八字寫上,而後在他頭頂剪下一小戳頭髮,裝進他脖子上的銀鎖里,然後將銀鎖的鑰匙收好。
中午的時候,葉青知攔住程暉,自己進了廚房,昨天辦喜酒的飯菜還剩下不少,他只需熱一熱就能吃。
現在天還沒涼,這裡又沒冰箱,家中這麼多菜可放不住,葉青知將其中一些好的給挑出來,分成幾份放到籃子當中,拉著瑾哥兒同程暉一道出門。
鄉下人家,平常很少見葷腥,程暉會打獵,昨天辦酒席的肉菜就多了,現在他拿這剩的肉菜去送人,絕不會有人嫌棄。
其實要去的也沒幾家,程暉的名聲在那,加之常年打獵,沾了血腥,大多人都不敢同他多接觸,當然,也有心善照顧他的。
除了程阿麼,就是離他家不遠的李阿麼家和林阿麼家,程暉去打獵的時候,都是這兩位阿麼幫著照看瑾哥兒的,故而他結親,理應去看看他們。
除了肉菜,葉青知還拿出一匹布裁成三塊,要是按照城裡頭,一人送兩匹布都是少的,若是放在鄉下,有三十多尺布,絕對不少了,而且他給的都是上等的棉布。
拎著籃子和三隻布包,一家三口往最近的李阿麼家走去,路上遇到不少的人,大多好奇的看著葉青知。
葉青知全都笑著點頭,讓那些人不好意思的收回眼神。
去到程家,敲了敲門,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是個十三歲左右的小哥兒,長得還算清秀,見著程暉三人,很是高興的叫他們進去。
「這就是暉小子的哥兒吧,長得可真標緻。」李阿麼聽到聲音出來,上下打量著葉青知。
「李阿嬤,這是我阿麼。」瑾哥兒先蹦著說道,手裡的銀鈴鐺被撞的叮噹響。
李阿麼順著視線望過去,又見到他脖子上的銀鎖,眼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好,好,是咱們小哥兒的阿麼。」
「阿麼,我有名字了,我叫瑾哥兒。」扭頭望向葉青知,「是不是,阿麼?」
「是。」摸摸瑾哥兒的小腦袋,讓程暉將籃子裡的菜拿出來,又將布包放到桌上,「程暉沒個長輩,平日裡多虧了您照顧,一點子東西,也是程暉同我的一點心意,還望李阿麼別嫌棄,一定收下。」放下東西,又客氣了幾句,便帶著瑾哥兒離開了。
等人走遠,李阿麼家的小哥兒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塊肉放進嘴裡,一邊又伸手想要打開那隻布包,只還沒摸到,就被李阿麼給拍開了手。
「手上都是油,摸髒了洗都洗不掉。」罵了一句,李阿麼打開布包,拿起一看,竟然是一塊三十多尺的藍色棉布,摸了摸,還是上等料子。
「好漂亮,阿麼,給我做件袍子吧?」小哥兒圍著布轉了幾下,開心的說道。
李阿麼橫了他一眼,而後收起來,想著這塊布給小哥兒做了袍子,還能給家裡兩個小子一人做上一身。
「暉小子的夫郎長得標緻,嫁妝豐厚不說,還很會說話做事,對瑾哥兒也好,暉小子倒是好福氣。」李阿麼感嘆。
接下來將東西送了林阿麼家和程阿麼家,東西都是相同的,只程阿麼家多了一隻整雞。
等三人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實在是程阿麼太熱情,硬是要留著他們吃點心,直到他們三人每人吃了一碗麵,才讓他們回來,熱情的葉青知現在想起來都不禁抖一抖身子。
葉青知提著空了的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