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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志远抬头一看,门匾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十分气派,自己对这种地方的性质心知肚明,犹豫了半天也迈不动步子。
盛晚香见他害羞的样子,偷笑了几声,拉起他就向门内走去。
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青岛的大街小巷都极为熟络,所以找到可谓轻车熟路,不过进去这个门,尚属第一次。
吴志远将心一横,被盛晚香拉着就走了进去。
刚走进门口,就听见里面乱声一片,时而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吴志远放眼一看,大厅里站着几个人,无一例外的抬头看向二楼,只见二楼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过道里疯了一般的来回奔跑,头发凌乱,边跑边用手抓挠自己的胸口肚皮,胸口和肚皮已经被她抓得鲜血淋淋,大部分已经破了皮,样子很是恐怖。
盛晚香见状心头一紧,又害怕又着急,怕的是楼上的女人这般折磨自己,样子实在骇人,自己有点不敢抬头去看,急的是这女人一丝不挂,站在大厅的吴志远一眼就能看个清清楚楚,吴志远已经看了自己的身子,如今又看了别人的,这对她来说心里有些不平衡。但是就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也不可能蒙上吴志远的眼睛,只好听之任之,静观事情的变化。
这种地方上午几乎是没有什么客人的,因为昨晚留宿的客人还没起床,花了钱来寻欢作乐,大多数人都会在中午前后起身离去,所以下午和晚上才是生意火爆的好时候。
那女人疯魔般的样子极为诡异,仿佛鬼神附体一般,不时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叫声惊动了整个楼上的嫖客和窑姐,很多人都走到过道头上,惊讶的观望。
“阿光小六,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去把她绑起来,关进屋里!”大厅里一位年约五十的女人向旁边的两个年轻人吩咐着,只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涂着一脸厚厚的脂粉,嘴唇画得像是喝了血,吴志远不禁侧目而视,心里暗想这可能是的老鸨。
那两个年轻人应了一声,就急匆匆的顺着楼梯冲了上去。
“哎哟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老鸨愤恨的跺着脚,一脸苦相。
过道里的女人见有人冲了上来,眼神里顿时一阵惶恐,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要”,显然是吃过被绑的苦头。那两个年轻人也仿佛驾轻就熟,不理会那女人的哀求乞怜,走上前去就要将她制住。
“救救我!”那女人见状更加慌乱,大叫了一声,踩着过道的木栏杆就跳了下来,正好掉在了大厅的中央。
这一个动作实在太快,令冲上去的阿光和小六措手不及,楼上楼下的嫖客窑姐闻声全都出来看热闹,见到这番情景,也不禁发出一声声惊呼。
老鸨顿时傻了眼,她可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赶忙凑上前去,见那女人仰脸躺在地上,俯身问:“阿梅,你没事吧?”
二楼的高度并不高,再加上一楼大厅地面是木质地板,所以这名叫阿梅的女人跌落下来并无大碍,只是被摔得一时昏厥过去。
“你们两个快下来,把她抬进房间里!”老鸨朝已经站在二楼过道上的阿光小六喊了一句,那两人急忙又从楼下跑下来。
老鸨又不耐烦的向周围喊道:“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快回各自房间去!”无论是嫖客还是窑姐,哪有一个理会?纷纷走下楼,向躺在地上的阿梅围了过来。
冷漠的围观是国人自古以来就有的劣根性,当有事情发生时,每一个人都可以变身为无聊的看客。
阿光和小六拨开人群,一个人扶着头,一个人握着双脚,正要抬起,那阿梅猛地抽搐了一下,吓得两人连忙缩回手去,人群中又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
众人还没缓过神来,阿梅的身体抽搐得更加厉害起来,整个身体几近扭曲,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