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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又推了推眼鏡,認真地思考了半天后說道:「應該會和太空船的工作人員聯繫。」
「但他沒有,他相信小姐的話。這可以說是優點,因為他善良,但從另外一方面講,他不是很相信別的人,尤其是成年人。」船長加重了語氣,「除了他自己之外。所以他寧願冒著未知的危險,陪了小姐這麼多天,而且先前還一直將小姐護在身後。」
「您究竟想說什麼?」秘書發現自己有些跟不上船長的思路。
「我很看重這個年輕人,呃……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一個小時前,司令大人知道這個年輕人後,也非常感興趣,如果用看重這兩個字也可以。」船長笑著說道:「有能力,有品德,有擔當,這樣的三有年輕人已經不多了。」
「您的意思是……軍區準備吸收他?」
「談不到這一步,只是觀察一下,畢竟小姐很喜歡這個年輕人。」
船長聳了聳肩,身上的肥肉讓制服都盪了起來,「不過我真的很奇怪,國防部新兵辦和考核處的官員是不是眼睛都瞎了?這麼一個有潛質的阿兵哥,居然被派到東林大區地底下去修坑!而且修了兩年就要放他回家!奶奶的,難怪現在補充前線的新兵素質越來越低,如果十幾年前那場大戰再來一次,你說他媽的要死多少人?」
「那我更不明白了。」秘書很老實地繼續表達疑惑,「確認了身份,確認了無害,日後還要觀察,還要建立聯繫,那還把他關著做什麼?」
「看什麼看?不要以為你是個正義青年,我就不敢打你!」
軍校士官王猛對上了許樂沒有什麼情緒的目光,心頭不知怎的便生出強烈的憤怒,或許是因為先前自己那一肘沒有絲毫作用,讓他覺得在同學們的面前失了臉面,又或許是因為他們一直拿槍口對著這個年輕人,就希望他能夠表現出一些害怕來平衡自己的心理,結果卻完全失效。
所以現在,他很想向許樂的臉上打一拳。
許樂抬著頭盯著面前這個軍人,太陽穴一陣火辣辣的痛。先前這些軍人下手就特別黑,制伏他時下的拳腳,全部是向關節處用力,如果不是他的抗擊打能力莫名其妙變得強大許多,只怕這時候早就躺下了。疼痛和輕蔑的羞辱讓他聯想到一個月前在河西州被軍人們逮捕時的慘狀,尤其是聽到對方無比輕蔑的話語後,心裡有一團火開始升騰。
周瑾走到許樂的面前,伸手將王猛的槍管緩緩撥開,看著床邊的年輕人冰冷說道:「聽說你是東林警備區的兵?怎麼一點兒規矩都不懂?從軍銜上算,我們都應該算是你的長官,說話老實點兒!」
許樂沒有理會這個英俊的年輕士官,只是眯著眼睛想到,如果自己通過了國防部機修士官考試的第二輪,應該會在三大軍事學院或西林軍校選擇一處學習,或許就會和面前這些年輕而驕傲的人們成為同事。
見許樂沒有理會自己,周瑾的眼睛微微一眯,說道:「被我們抓住,你不服?」
許樂打破了沉默,說道:「我重申一遍,我不是罪犯,我也不想逃跑,我只是不習慣被人用槍指著腦袋。」
「你覺得這很羞辱?」周勤微笑說道,聲音里卻夾著一絲憤怒,「你綁架小姐,知不知道羞辱了我們多少天?我們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怎麼樣?」
他的頭低了下去,輕輕地拍著許樂的臉,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他所說的話,其實便是此時房間內西林軍校士官們的心聲。
許樂低著頭說道:「我不能怎麼樣。一群爺們兒,只會炫耀手上的槍,也許你們都忘了自己的槍怎麼用。」
這話有些惡毒,卻從許樂這個誠懇樸實的人嘴裡說出來,顯得格外刺激。房間內西林軍校的士官們臉色頓時一變,沉默地將槍枝收入了槍袋之中。其實他們現在都清楚這個年輕人並不是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