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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都能赋诗,那么今天就麻烦给我们这么多姐妹齐齐题上一首,以后大伙还能顺带为你扬名,何乐而不为?”
这足足十几二十号人,真要一个个写过来,干脆杀了他来得干净!
此时此刻,李贤简直是欲哭无泪。倘若是赴京赶考的士子,遇到这种好事只怕是喜之唯恐不及,但他不是,他可是堂堂的沛王!这文采风流的名声固然没什么不好,可若是人人都这样赶鸭子上架,他岂不是立马就得江郎才尽?
他还在犹豫,忽然看到屈突申若向自己走来,他立马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在他眼中简直成了可怕的代名词——然而,在发现后背靠上了花园的院墙之后,他终于明白,自己无路可退了。
就在这时,屈突申若终于迫了上来,笑吟吟地在他耳边低语道:“六郎,今天只要帮我们姐妹这个忙,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事,大家一定出手相助。对了,眼下我就有一个消息可以告诉你,李义府指使了好些人弹劾刘仁愿将军贻误战事,拥兵自重谋据海东。刘将军那晚和你分手之后,回到寓所还遭了高丽刺客。后一件事被捂住了,如今没几个人知道。”
一句话让李贤浑身一僵,被酷热和众女弄得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 且听急鼓,且看寒光,且书狂词
对于肚子里那一点货色而言,李贤对自己的书法没有。要真是往那雪白的绢扇上一题,以后人家出去说这是沛王写的,再来几个书法名家品头论足,那么,他的脸就全都丢尽了!
所以,提着蘸满浓墨的毛笔,他最终还是干笑着转头对屈突申若道:“申若姐,这绢上头直接题诗,只怕全都会化开来,不若先写在纸上,到时候请名家……”
“什么名家,我们姐妹就是厌了那些名家,所以才来找你的!”
李焱娘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朝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拿来好几把绢扇,只见上头浓墨山水,花鸟人物,至于题诗则大多是文采华丽之作,要说格调也就那么回事。在他这个外行人看来,那两笔字甚至还不如当日刘仁愿的字精神。
“我们姐妹虽然都是女流,但却看不得这种表面文章,否则怎么会找你六郎?”屈突申若笑着用扇柄在李贤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又眨了眨眼睛,“所以,别拿那种浓词艳赋来敷衍大家,我们这些可都是上得马拉得弓的女人,不是那种深闺怨妇,要的就是六郎你诗中那种气势。至于这些绢扇,全都是特质的,你尽管写,要是出差错,我哪里还有几百把备着呢!”
李贤面上微笑,心中却哀嚎了起来。几百把,要是他待会写错一个字。那就有得返工了!他刚刚还想拿李太白地清平调来敷衍一下,敢情这些娘子军还不要华词艳赋,居然要狂放的,这还是女人么?
冥思苦想搜肠刮肚了一会,他最终不得不求告道:“申若姐,这狂放的诗不是说写就写的,眼下没有意境,再说。那么多人……”
“唔,人多确实不好办,那你就能题几首就几首吧,其他的就先欠在账上!”屈突申若仿佛没看见李贤的苦恼脸色,朝四边的众女点了点头,“诸位姐妹放心。以后只要六郎完成了,我亲自给你们送到家里去。至于意境……来人,取剑鼓,再搬几坛子酒过来!”
剑、鼓、酒……敢情在这群姑奶奶眼里,这就是意境!
眼看着旁边摆好了鼓架子,两个侍女捧来了一把宝剑,而另一批身强力壮的仆人则搬来了好些酒坛子,正在一个个装满酒壶,李贤已经彻彻底底没有了说辞。当屈突申若把一个大酒壶送到他面前地时候,满肚子不得劲的他毫不犹豫地掀开了盖子。咕嘟咕嘟地往嘴里大灌了几口。这酒入口倒还香醇,但不一会儿。一股子火辣之意就立刻冲了上来。
“好,不愧是如今坊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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