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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家里的人,你也不能总是充耳不闻啊。”霍母苦口婆心,字字斟酌地旁敲侧击道。
“妈,你这又是说的哪门子话,我不是基本上一周三次都会过来陪你吃饭嘛。”霍彬臣不以为然,笑着答应。
“阿臣,我不是指自己,我说的是予柔。”霍母微一思忖,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听汪秘书说,你现在干脆连公寓都懒得回去了,就直接在公司睡了,这怎么行呢,她是你的老婆,你这样每天都让她独守空房,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妈,我看她也挺自得其乐的,彼此冷静一下也没什么不好。”霍彬臣如是说着,脸上的神色很快浮现几丝不悦的波动。
“阿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夫妻之间哪有不能沟通的事情,你们俩啊,就该好好地一起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聊聊天,敞开心扉地说说心事。”霍母仍是坚持地劝解着。
“妈,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俩之间,现在说不到一块儿。”霍彬臣语气不耐地答应。
霍母看着霍彬臣爱理不理的样子,仍是苦口婆心地劝慰着:“阿臣啊,你不能这样,总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看不如这样吧,也快过年了,过一阵子你就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好好地带予柔一起去日本北海道度个假,你说你们俩都多久没一起出去了,你们……”
“好了,妈,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不等霍母说完,霍彬臣就已经愤愤地打断了她,“我吃饱了,走了。”
说话之际,霍彬臣重重地把筷子一摔,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了。
“额,阿臣,你……”留下还欲分说什么的霍母,自讨了个没趣。
“砰。”霍彬臣重重的摔门声,无声地湮没了霍母的摇头叹息。
丰盛的饭桌上,陡然就被弥漫上了一种凝重的气息。
霍母心不在焉、若有所思地扒着海鲜羹,却愣了好久硬是没吃进去一口。
温以嫣开口想安慰几句,对上霍母铁青的脸色,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温以嫣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时候那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恩爱情侣,怎么就会几夕之间,变成了眼下“相看两相厌”的怨偶的境地了呢。
想当年在关岛的时候,霍彬臣对待纪予柔的态度,完全就是和现在的冷漠置之截然相反的态度,当时的那个男人,口口声声念的都是纪予柔,当时的他,是可以体贴细心到无所顾忌地大庭广众就这么跪下来,为她按摩酸痛的脚底。
可是刚才,霍彬臣提到纪予柔时候那冷漠的语气,眼角流露出毫不关心的漠然,俨然不复一丝一毫的爱意,甚至连细枝末节的温情,恐怕也已不复存在。
难道时间,真的是一把无情的刻刀,短短几载,就能把往昔的温柔刺得支离破碎?
霍彬臣和纪予柔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
温以嫣不禁陡然联想起,纪予柔曾经说过自己和霍麒军才是一对,难道和这个有关吗?温以嫣的心里,顿时一阵疑窦丛生。
热火朝天的厨房里,霍麒军还在井然有序地忙碌着。
身后一个纤细的人影不知何时悄然走了进来,拿出了湿纸巾,忙不迭地就要为他擦拭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
“以嫣,就快好了,你出去等吧。”霍麒军以为是温以嫣,笑着招呼道。
“我等不及了。”说着,身后的那个女人突然毫无预兆地就伸出双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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