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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珊对於云梦襄之言,无法驳倒,心中一酸,珠泪便泉流而出。
女人尤其是风姿美好美人的眼泪,分外惹人怜爱!云梦襄见欧阳珊嘤嘤啜泣得宛若梨花带雨一般,心中微生不忍,猿臂轻伸,搂住了她的娇躯,加以安慰地,含笑说道:“珊妹何必悲痛,我并没有死定,或许方才那位老人家,与“玉面鬼谷”上官明,互相作好圈套,故意骗我,林内只是空坟也说不定?你应该知道,上官明便因一向诡计多端,才得号“玉面鬼谷”的呢!”
欧阳珊止住啜泣,带泪一笑说道:“但愿如此,反正云兄若以身殉名,小妹便以身殉情,追随地下!”
云梦裘知晓欧阳珊语出至诚,自己无法改变她这种念头,遂点头笑道:“好,但愿我看得准确,林内只是空坟,否则,我们就在此处,作一对并命鸳鸯便了。”
话完,携着欧阳珊的玉手便向林内走去。
入林不远,果见赫然堆起一座三尺多高的新坟。
坟前并削木为碑,插入土内:上面潦潦草草地写着:“不轻然诺的当代大侠“玉面鬼谷”上官明之墓。”
那“不轻然诺”四字,看得云梦襄脸上发烧,心中生疚地,肃立於新坟之前,剑眉挑处,一抱双拳,朗声说道:“上官明,你不要在泉下不忿,只要此事当真,云梦襄也立刻自绝,我们在黄泉地府之中,再好好的来场公平搏斗!”
他是面向坟头,抱拳发话,等到话音了处。便把双掌一翻,当胸推出。
新坟是士黄土堆起,尚未凝合坚固,况云梦襄所发内力掌,一卷一撞,黄土自然立即漫空飞扬,一下便去了好大一片。
云梦襄再加两掌,坟头便平,从土中露出了一些木质。
欧阳珊失声叫道:“哎呀,有棺材呀!”
云梦襄毕竟胸襟如海,比欧阳珊来得鍞定,目光注处,冷笑一声说道:“上官明来此,只是赴约,不是蓄意寻死,在这荒山野岭,那裹会立即找得着葬身棺木?珊妹尽管放心,如今我几乎已可断定其中必有蹊跷?”
欧阳珊觉得云梦襄所说有理,遂举步上前,伸手轻轻拨开泥土。
果然,士中木质不是棺材,只是一只显然临时制成的尺许见方木匣。
欧阳珊心中一宽,双现梨涡地,嫣然笑道:“云兄,你的看法对了,那葛衣老者总不会大费手脚地。先把上官明遗屍,挠成一堆骨灰,然后再装入匣中,埋进土内!”
她边自说话,边自俯腰伸手,想把那木匣打开,云梦襄叫道:“珊妹小心,上官明诡计多端,这木匣之中,未必不藏有花样?”
欧阳珊秋波转处,臻首微颔,同云梦襄送过相当妩媚的一瞥甜笑。
她遵照劝告,不用手直接丢开木匣,而是隔空,同时并暗凝内象气劲,护佐当胸,以防变生不测!“克察”一声,木匣应手而裂,匣中也毫无异状发生。
欧阳珊折根树枝,挑开木匣,口中不由“咦”了一声,侧顾云梦襄道:“云兄,匣中不是骨灰,是张纸儿,上面还写着不少字呢!”
云梦襄站在一旁,也已看见,玄功展处,伸手一招,那张字条便凌空飞入手内。
欧阳珊凑过头来,目视注处,只见纸上写着:“梦襄兄:我猜着你在闻得我死讯以后,一定不肯相信,而要开坟验屍,甚至於为了保持你“沧海巫山”声名,可能会声明我果真自绝,便也相住地下!”
在岳阳楼,你猜着我的心思,如今我猜着你的心思,那么,在智慧方面我们已是平局武功呢?岳阳印证,秋色平分,恐怕非斗上三两千招,到了双方均筋疲力竭之际,方能在谁的耐力稍强之上,分出胜负!那样打斗,似乎是村夫打斗,意境太低,我们一个是“沧海巫山”,一个是“玉面鬼谷”,彼此争胜无妨,但却应该把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