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頁(第1/2 页)
古伊弗寧把牛可清抱得很緊,緊得骨頭都在發疼,像一個得了創傷後遺症的人,迫不及待地抓緊可以令自己傷愈的靈藥。
他提著心吊著膽,生怕一覺醒來這隻牛就會又跑了。
「以後別再一聲不吭地跑了,」古醫生的聲音輕輕地,語調是極溫極軟,「要是以後我倆吵架,你再去個新疆內蒙古什麼的,我上哪去找你?我告訴你,我活不了。」
牛可清一句也沒聽見,他已經睡著了。
古伊弗寧伸出一根手指,在牛可清的手掌上寫了一個「古」字,喃喃道:「想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手心,以後你去哪,我就跟到哪。」
直到深夜,牛可清已經沉沉睡去,借著窗簾縫隙透進的一絲月光,古伊弗寧靜靜地注視著熟睡的枕邊人。
昏暗之中,他這目光獨一無二的那般珍貴,全都賦予了眼前這張睡顏。
他薄情、醜惡,似渣滓那般腐朽,而牛可清卻一直溫和著,柔情、一塵不染,像夜裡照在他枕頭邊的潔白月光。
他何德何能,能遇上這樣一個人。
目光再也挪不開,眼睛也不捨得閉上,他就只想守著牛可清,守著他一整晚,甚至是一輩子。
願將餘生所有的深情和溫柔都贈給眼前人。
偷偷地,古伊弗寧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
「我,愛,你。」
第70章 執子之手(完結)
「身體裡的鐵,只夠打一枚鋼釘,留給我漂泊一世的靈魂,就釘在愛人的心上。」
——《身體清單》
兩位醫生在醫院走廊里迎頭碰上,古醫生一伸胳膊,用手中的文件夾將牛醫生攔住,「這位先生,去哪啊?」
牛可清強壓住上翹的嘴角,故作正經:「沒去哪,剛開完會。這位同事,有何貴幹?」
古伊弗寧暗暗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無人注意這邊,便伸手輕捏了一下牛可清的耳垂。
那軟肉的手感又薄又冰,叫人想含上一含,用滾燙的舌頭把它化掉。
牛可清被他這個舉動嚇得腦袋空白,慌張地拍開他的手,「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古醫生淡定自如,他的視線聚集在牛可清的兩瓣嘴唇上,紅潤剔薄,像上了硃砂的蟬翼。
他湊近牛可清耳畔,發出磁性的聲音:「親愛的牛醫生,我想染指你。」
這話說得像一份最真摯的懇求,又像一份背德的誘惑,果然,熱戀期的男人都有一匹野馬的靈魂。
難以啟齒的欲望開始揮發了,他雖說過等牛可清願意才做,可等待的時光太過難熬,於是決定催催進度。
這進度催得牛可清臉紅耳燙,踩著對方的皮鞋一頓亂碾:「去你的。」
古伊弗寧被罵得興奮了,將牛可清拉近了旁邊男廁所的隔間裡,一關門,就把人抵在隔間的木板牆上,一通親吻。
好不容易喘口氣,牛可清捏住他的下顎,「古醫生,你不是有潔癖?」
「別說是潔癖了,一遇上牛醫生,我就是絕症也好了。」
「狗東西,又在說什麼傻話。」
跟男朋友接吻的感覺太過美好,古醫生食髓知味,巴不得天天把牛醫生抱在懷裡親。
他將雙臂虛攏在牛可清的腰兩側,以高挺的鼻尖頂弄著男人的臉頰,若有似無地蹭著蹭著,擦著擦著。
嘴上動作親昵,那爪子還不安分去扯對方的白襯衣。
「喂喂喂!」牛可清被他蹭得有點癢,有種這狗東西在跟他撒嬌的感覺。
此時的他看上去太美味,美味到讓古醫生很想扯開他的白大褂,扒開他的襯衫扣子,好好地弄一下那副裹在嚴謹皮囊下的身體。
噢,又來了,他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