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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
任虎身子一颤,心中一喜:话基本达到了自己预先掂量了多次的目的,慢慢激怒舒朗,就趁机说:“对,那是村里的一帮琉球,趁着别人结婚,耍流氓。”
“好了,不说了。”舒朗不耐烦。
“大哥,你真是好人,兄弟看你这样,于心不忍,有件事情憋了我好长时间了,今天说啥也憋不住了,不说不痛快。”任虎说着露出一点酒意,眼睛有些朦胧,又有些神秘,小声说:“这里有个秘密。秘密,大哥知道吗?”
舒朗双臂放在座子上,看着任虎,“是么秘密?你说就是。”舒朗挺讨厌说起话来嘀嘀咕咕的、慢条斯理的方式。
任虎拿起餐巾纸擦擦眼睛,翻一下眼珠,让人觉得他有了酒意,然后左右看看,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这一切,都是水生策划的。”
舒朗听罢,身子后仰,盘起胳膊,脸上不怒也不喜。
“他是冲你来的,就是想害婉茹。他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灭掉,不让别人得到。你们是要好的同学,他怎么会这样?”
“那么说你就是他的帮凶了?”任虎的话,证实了舒朗以前的猜测。对于这样一个跑了这么远,事情过了这么久,以一种令自己讨厌的方式来说这种话的人,舒朗心里顿时生出厌恶。
任虎没有预料到,舒朗听到这些,会如此的平静。他身子后仰,双手抱起来,大拇指开始扰动。
话说到这份上了,干脆把掂量好的话一起说出来。任虎轻咳一下,表情复杂,接着说:“当时水生对我说,他已经找好了村里的几个小流氓,准备闹伴娘,让我……”
说到此,任虎看看舒朗。
舒朗一只手握着杯子,正看着自己。他也看到舒朗握杯子的手,挺用力的,手指尖泛出白色。
“好人到了一定程度,就被人欺,被人欺的人,怎么还能说是好人呢?”任虎咬牙说出这句话。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这句话,你听到过吗?”舒朗实在憋不住了。
“哼哼。”任虎冷笑两声。他原本设想,激起舒朗的火气,让舒朗回去教训一下水生,给自己出一口窝在心里、敢想不敢出得气,目的没有达到,反受到舒朗的讥讽,一股无名火也涌出来。
“堂堂的舒朗,难道容许别人粘自己未婚妻的光?”任虎说着话的时候居然翘起来二郎腿。
“把话说清楚!”舒朗冷冰冰地说。
任虎的这句话真的刺激了舒朗的自尊,在舒朗的心中,婉茹就是完美的化身,是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他不容许别人对婉茹有任何的亵渎,同时也不容许婉茹对自己有任何的隐瞒。
任虎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很明显是故意的表露。他仍在想把舒朗的愤怒转移到水生身上。同时也做了另一手准备。
他扬了一下脸,放下二郎腿,双脚踏在地面上,挪动一下,确认可以支撑身体重量了,才开口:“那天晚上,我清楚地看到,两个琉球在扒婉茹的衣服,还摸她的……”
“啪”的一声脆响,是舒朗手中酒杯的破碎声,这声响,在任虎听来就像一声炸雷,他仿佛看到碎玻璃碴,在舒朗的手中飞向自己的脸,立即想到那天晚上舒朗,暴打村里几个混混的情景。以至于吓得他忘却伪装,小人的本质暴露无遗,声音一下子就颤抖起来,不自觉地站起来。
他看着舒朗愤怒的眼光,就像罪犯看到了提审的警察,他的精神崩溃,腿脚发软了,“嗵”的一声响,任虎竟然给舒朗跪了下来,把桌子上的酒杯带在地面打碎了。
“大哥,你能饶得了水生,就一定会可怜兄弟我。我说这些都是对你好,让你看清楚你的好同学是什么人。”任虎几乎是祈求的说。
这句话还真管用,舒朗向来不欺负弱者,更因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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