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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女生看了廖時敘一眼,然後就大剌剌地要往寢室里鑽,他輕揚了揚眉,把門擋住。那女生抬頭看他,身上的羽絨服還帶著北方室外的寒氣和淡淡的酒氣。
「同學,有事?」廖時敘打量了一下這個女生一眼,好像在哪兒見過,這會兒雙眼微微泛著迷離。好在她旁邊一道來的女生還清醒著,雙手拽住這個醉酒女生的胳膊。
那女生不答,他只能問旁邊的人:「溫青青,你們這是做什麼?」
被叫溫青青和廖時敘一樣,也是臨八的學生,他們上課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是除了做實驗或者小組作業被分到一起的情況,廖時敘不太和她說話。
溫青青還在不久前問他是不是討厭她。別人都叫她「青青」,他總稱呼全名,很讓人有距離感。
他不討厭她,只是問清的名字和她太像,姓讀一聲,名也讀一聲。而讓他拋掉姓稱呼她名,他總覺得哪裡不自在,但這種不自在不能說出口。
他問這話,溫青青趕緊道歉:「抱歉抱歉,我們找岳岩博,他在嗎?」
「不在,你打他手機。」
溫青青尷尬地笑笑:「打不通,不然也不會找到這兒來。」
「他一定在裡面,你讓開。」
「霜霜,你別這樣。」溫青青想攔住她。被稱呼霜霜的女孩子仿若聽不見溫青青的話,甩開她,就要把廖時敘推開。
她雙手在接觸到廖時敘之前,後者恰好往旁邊趔開一步。本來只是避免身體接觸才不能地躲開,但是他這一躲,霜霜撲了個空,驟然摔倒在地。溫青青愣住,他也愣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來這女孩兒是誰了。
上個月在食堂遇見過她和岳岩博,岳岩博介紹過,她是外語學院的。但是岳岩博介紹的時候,並沒有說兩人的關係怎樣,他只當是個同學。但要是喝醉酒找上門的話,這其中大概有什麼其他的內情吧。
霜霜被結結實實摔了個響,也不知道是撞到哪裡,大概這一摔,酒也醒了一些,在地上哼哼了兩聲,嚷嚷著疼。
「岳岩博,你出來給我解釋清楚……」
廖時敘雙手揚著,打算扶卻又沒伸手,溫青青已經蹲下去把人扶起來,順便捂住霜霜的嘴,以免她越嚷越大聲。
鬧出些動靜,同樓層其他宿舍有男生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眼見著就要聚過來。溫青青踉踉蹌蹌地拉著還繼續掙扎的霜霜往樓梯口的方向去,廖時敘怕她搞不定喝醉酒的人,便跟著下樓。宿管阿姨已經被驚動,聽說男生宿舍里進了女同學,正往樓上來,剛好和他們打了照面。
溫青青一路都在道歉,拉著霜霜逃之夭夭,廖時敘被宿管阿姨留下。
「哪個宿舍的?」
「你們什麼關係?」
「沒關係,她們會找上來?有沒有做什麼虧心的事?你們這些孩子啊,不是阿姨我說,你們要注意分寸知道嗎,女同學都找到宿舍里來了,問題很嚴重!」
……
起初廖時敘還解釋了幾句,這對他來說實在是無妄之災,仿佛是他把人家女孩子騙了一樣。但是阿姨快人快語,他實在辯不過。要是問清現在在的話,和阿姨辯論三百回合不在話下。
好在宿管阿姨看在他態度很好,加上又是一副俊秀的好學生模樣,沒多為難他,隨便登了個記就讓他走了。
出門沒帶手機,回去才發現有未接電話,是問清打來的。
現在是周三,八點多鐘,她本應該自習才對。
他回撥過去,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問清「餵」了一聲,嗓子聽得出來有點沙啞。
「感冒了?」他問。
「嗯,晚上沒去自習,在宿舍睡覺。」最近下了一場冬雨,又降溫了,眼看著要期末考,問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