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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狸皺眉:「什麼?」
常白隱嘴角上揚,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上那張情書。
明狸撇了一眼,上面沒署名,也就一大段的話。
「我演講稿給我。」
常白隱捏出手機:「我沒拿。」
明狸站起身就準備往外走,現在回班級估計來不及了,也比沒有的好。
「你著什麼急?」常白隱拉住人,重新把她按壓在椅子上。
明狸發現常白隱這個人手勁兒很大,似乎從來不知道收斂著自己的力氣,每次拉她都下了狠勁,不把她身上弄出青紫的痕跡就不甘心。
明狸抿著唇一腳踹向他的凳子,「嘭」的一聲,只有撞擊的聲音,重量壓著凳子只是微微被挪動了一下。
旁觀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敢出聲。
明狸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冷眼盯著他。
她不太明白昨天晚上常白隱說那句「惹你」是不是就是今天這個意思,非要給她找麻煩才痛快。
「你生什麼氣?我手機里幫你拍照了。」常白隱說。
明狸坐下來,氣的胸悶。
「你到底要幹什麼?
她不太確定是常白隱故意把自己東西換了,還是自己不小心拿錯的,但結果已經造成了。
常白隱把手機仍在桌子上,一直滑到明狸前面。
「加個號。」
明狸抿著唇盯著他看了一眼,眼前時間只剩下兩三分鐘了。
努力把胸口的氣憤順著呼吸減輕,捏著他手機加了自己的企鵝號,又迅速打開了相冊。
「密碼?」明狸問。
常白隱眼角勾著,長而濃密的睫毛壓在眼尾。
嗓音含著笑意:「你生日。」
明狸:「……」
她把自己生日輸進去,還真打開了。
相冊里的圖片寥寥無幾,最後一張就是他拍的那張自己的稿子。
廣播開始,明狸還有些緊張。
點了一下按鈕,餘光掃見常白隱把那封情書拿了過去,捏著自己的筆在尾頁寫下了幾個字之後,捏著手機離開了廣播室。
還有三十秒。
明狸看到那幾個字是——常白隱給明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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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學校發生了一件大事。
學生會在下午三點半忽然被召集突擊檢查整個學校校內所有在外遊蕩的成員,聽說是學生會會長的心血來潮。
有不少男生在外抽菸約會都被抓了個正著,一一記上名字之後通報給了學校,說是明天升旗儀式上要公開批評。
幾乎每次突擊檢查都這樣,也見怪不怪了。
重點就在於,一班的樊鹿被發現在小樹林裡,準備跳牆外出。
幾個學生會的瞧見那邊有人就往那邊走,樊鹿大概聽到了有腳步聲,本來就掛在牆上,腳底一滑直接從牆上摔了下來。
學校圍牆也不過兩米五高,下面還有很多舊樹葉跟雪,還是土地,按理說就算直接摔下來也不會太嚴重。
而樊鹿,躺在地上,直接摔出了一身血。
幾個人迅速撥打了120,很快就把樊鹿送去了醫院。
學生會有幾個成員跟著去了,學校也給樊鹿的爸媽打了電話讓他們迅速來醫院。
醫生出來,說是滑胎。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她還沒成年呢!」樊鹿她媽一邊哭著一臉震驚地推嚷著醫生:「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這是在誣陷我女兒的清白!」
醫生往後站了站,看向旁邊幾個男生:「你們是?」
陸冬只好上前:「我們是她同學。」
醫生點了點頭,重新看向病人爸爸:「醫院有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