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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張淳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聖上疑心去了一半,不過嘴上還是說道:「賈赦那小子最是懶怠讀書,看樣子,愛卿可有的等了!」
張淳一副無可奈何地模樣,口中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呢,要是有後悔藥,老臣早就吃了,那裡至於為了這事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嘛!」
聖上只是笑道:「既然如此,等到賈赦那小子考上秀才,那朕就親自給他和令孫女賜婚!」
張淳當下就行禮謝恩:「老臣多謝聖上厚愛!」
打發了張淳,聖上心裡頭就有些不得勁,一直到現在,他其實沒有將張淳這個故事當真,或者賈源活著的時候,的確厚著臉皮給自家孫子向張家提過親,但是其他那些事,那就不好說了!張家寧可將孫女嫁給賈赦那樣的紈絝,也不肯將孫女嫁給太子,這讓聖上有些不爽,這會兒看著名單上那些文官,頓時心裡頭就煩躁起來,他忽然冷笑起來,直接取過硃筆,在另外一個名字上畫了圈,畫的赫然是東平郡王之嫡長女。
至於說為了這事去找賈家詢問,聖上自覺自己丟不起這個臉,張家寧可欺君,也要拒絕跟太子的婚事,這事難道很光彩嗎?聖上甚至不打算將這事告知太子,免得回頭太子因為這事跟賈家和張家起了齟齬。
張淳回到家之後,擔心這事在賈家那裡出了紕漏,頓時只得趕緊寫信,心裡頭恨恨地想著,自家孫女真的得便宜賈家了!不是張淳不能用別人做擋箭牌,但是別人都不夠資格。一般人哪有那個膽子跟太子搶女人,而榮國府呢,卻是不同,榮國府其實不怎麼需要在意這個,賈赦本身就是個有些混不吝的性子,跟太子關係也很好。最重要的是,賈源那老東西真的趁著醉酒厚著臉皮跟自己提過親,還搶走了一塊玉佩,說是信物。不過賈源也知道這事是結親,不是結仇,後來也就沒再提過這事。但是既然有這個玉佩存在,那麼許多事情也就好說了。
張淳直接修書一封,吩咐親信下人趕緊快馬加鞭去金陵傳信,找賈代善將這事敲定下來。
賈代善接到信的時候先是一呆,然後就是一喜。他如今就在發愁賈赦的婚事呢,如今賈赦只要能考個秀才,就能娶到張家女,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至於張家那邊其實是為了逃避做太子妃搞出來的事情,賈代善倒是沒有多在意,這事只要明面上糊弄過去了,聖上不會因此跟賈家和張家多計較什麼。
賈代善頓時就興沖沖地跑到內院,找上了徐老夫人,徐老夫人這會兒正拿著一把剪刀修建著一個盆栽,賈赦在一邊說是打下手,其實就是在討好賣乖。
賈赦如今已經算不得少年人了,但是做出這種撒嬌討好的模樣,卻沒有絲毫違和。
賈代善以前覺得沒什麼,這會兒一看賈赦這副模樣,就是心裡來氣,當下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總是在你祖母這裡廝混,明兒個就給老子讀書去!」
徐老夫人頓時納悶起來:「你又嚇唬孩子!」
賈代善賠笑說道:「父親生前給赦兒定了一門婚事,如今人家說了,只有赦兒考上秀才才肯許婚,若是不成,這門婚事可就吹了!」
「什麼婚事?誰家的?」徐老夫人皺了皺眉,說道,「若是老國公定下來,我怎麼會不知道!」
賈代善趕緊說道:「之前也就是酒後定下來的,還沒有個準話,如今父親走了,人家覺得不能因為人走了就不認帳,但是當初的條件還得遵從,那就得赦兒考上秀才才行!」
賈代善這話瞞得過缺心眼的賈赦,瞞不過徐老夫人,徐老夫人笑著問道:「難不成還是哪個書香世家?」
賈代善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張家!就是赦兒那個同窗張奕的妹妹!」
徐老夫人聽得眼睛一亮,張家比起徐家可還要強上不少,事實上,自從顧家開始降低存在感之後,張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