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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離系統？這是什麼？」陸青完全沒懂。

小黑回答：「游離系統類似於電腦中的一些遊戲。它們有各自的遊戲目標。只不過這種系統比起您和主人原生世界目前科技那種遊戲完全不同。它可以將遊戲投射到現實生活當中。遊戲的宿主需要完成遊戲安排的任務，從而獲得可以讓現實生活體驗更好的遊戲獎勵。」

廉山說：「就類似於那些網絡系統小說的系統。」

陸青「哦」了一下。「原來是這樣。那也就是說，在丘亦身上有一個系統。但是他的身體裡並不只有丘亦的靈魂，他是真的有另外一個人占據了這個身體。然後他還可以利用系統做很多事對嗎？」

小黑說：「是這樣的。但是這個身體裡的外來靈魂有些殘損，造成這個系統也有一些亂碼出現。我無法讀取對方的全部信息。」

廉山問：「那他有沒有惡意？」

「這個以目前的數據波記載來看，他非但沒有惡意，而且對陸先生有很濃厚的興趣。但我無法判斷這種興趣會帶來的結局是好是壞。所以還希望二位可以對其格外謹慎。畢竟那也是外時空產物。」

居然遇到了一個有系統的「重生」人士。陸青震驚之餘又覺得其實沒什麼需要驚訝的。自己在做的事本身就超越了科學甚至超越了時空。那麼發生任何事他都不應該奇怪。不過因為知道了這件事，他就更是對丘亦，或者說是現在主導丘亦身體的這個人很好奇了。

新年的花燈會舉辦得非常順利。而福慶班也在城南搭建了一個臨時的戲台，並給大家唱了一出全新的劇目《金不換》。雖然不是全本，但浪子回頭的橋段還是很吸引人的。因為福慶班這次的戲不收錢是給所有百姓免費觀看的。因此來聽戲的人把附近的街巷都圍得水泄不通。

坐在戲台子斜對門的酒樓雅間兒里，陸青感慨：「你這個法子是真好。這幾齣折子戲就把所有人的興致給勾上來了。等到這戲正式在園子裡開唱，必定場場爆滿。」

廉山笑呵呵地品著對他來說沒什麼度數的酒。「這是很普通的營銷手段。我看這戲的確很符合這裡人的口味。」

「是啊。看來不管在什麼地方，人們都希望壞人變好。尤其是那種可以幫助所有人的好。可哪兒那麼容易呢。」

「但人總是要有自己的想法。對美好有憧憬是一極好的事。」

兩個人在這邊邊喝邊聊。不一會兒外面有人敲門，說是侯爺到了。廉山趕緊起身去給李老大開門，等李淳進來看到三弟正捧著個包子在嘴裡啃著，嘴角抖了抖。「怎麼還沒有個吃相！」

陸青笑眯眯地：「大哥，這兒也沒有別人。」

李淳坐下來，然後也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哪兒有府里的好吃。」

「不但沒有府里的好吃，都不如我做的好吃。但是我餓了，二哥又不讓我喝酒，我就吃包子唄。誒對了。大哥，嫂子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啊？」

「你嫂子被一群夫人小姐圍著，她哪兒有空理我啊。我也懶得跟那群當官的互相吹捧，還不如過來找你們躲個清閒。不過你還別說，離開那些麻煩事兒，這包子都顯得好吃多了。我看你這一齣戲安排得好。我剛才聽都不少人問我什麼時候全本開唱了。」

陸青說：「那還得多謝二哥的主意。先讓人們白看幾段兒，然後就可以勾得他們想看全本的，最少也得想知道個結局。」

看向廉山，李淳說：「我一猜這就是你小子出的注意。狡猾得很。」

廉山也不覺得這是貶低，反而笑呵呵地說：「多謝大哥誇獎。其實做別的生意也一樣。先放一點點利益出去，最後再成百上千倍的收回來。這才是生意。」

戲台子上唱得好，台下看得歡。在另外一個角落裡，再回眯著眼睛看著遠處樓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