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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山點頭：「猜到了。她剛才那個驚恐的樣子，就是不暈過去恐怕也沒狀態繼續拍攝了。」

昊嘉看著他：「冒昧的問一句，你是看到樓安妮害怕的東西了吧？」

之前廉山就誇過昊嘉。他對人的觀察太細緻且精準。所以這一次廉山也沒有否認。「看到了。抓起來了。」

雖然昊嘉覺得自己猜的沒錯。但廉山就這麼說出口他也沒行到。更何況他還有一句「抓起來了」。這對他來說那是顛覆世界觀的事情！「怎，怎麼抓的？他，他在這兒？」

雖然他接觸昊嘉的時間並不長，每次也就是說幾句話。但除了頭幾天昊嘉回公司辦事，其餘時間他們的接觸的時間非常長。而陸青會事無巨細的把每天經歷的所有事告訴他。這也是他對昊嘉比較了解。至少他沒聽陸青說過昊嘉緊張到口吃的情況發生。不過也是。正常人遇到這種事都得嚇跑，他還有膽子問就不錯了。「之前一位道長給了我一個法器。那個可憐的孩子在裡面。你不用害怕。沒有接觸過他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他。沒有加害過他的，他也不會做出什麼傷害人的事。比起害怕，我們其實更應該覺得他可憐。」

讓一個趨近於無神論者，三十來年都沒想過自己真的可以見鬼的正常人來說，讓他覺得鬼可憐而不是害怕，這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那個……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嗎？就比如聯繫個團體啊，媒體啊，或者是需要錢什麼的。」

廉山被逗笑了：「不用。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就好。哦對了。還真的可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當然得看你願不願意。」

昊嘉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那個……出錢出力的行，出命的不行。」

「不用出命。錢也不用。就是你在圈子裡人脈廣，能打聽到的事情也多。幫我查查樓安妮跟孩子有沒有什麼關係。大約五六歲左右去世了。」

「是，是個小……小朋友？」昊嘉瞪大眼睛。

廉山點頭：「對。小朋友。所以我才說他很可憐。具體的你也別問了，怕你心裡不舒服。不過這件事你能幫忙嗎？」

昊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其實我曾經聽過一個消息。不過沒有確定過真假。就是時間上的確有可能。」

廉山挑動眉梢：「我們不然還是回酒店再說吧。時間也不早了。」

昊嘉長出了一口氣：「好。這裡也的確不太方便。那……他不會跑出來？」

「不會的。我剛才也聯繫了道長。他一會兒也到酒店找我。到時候有道長在你也能安心。」

樓安妮出事，拍攝今日暫停。所有人都趕緊回了酒店。原本打算通宵拍攝的人這次回到酒店也都沒有絲毫困意。三三兩兩的聚到一起，也都有一些不怎麼陽間的猜測。反正戴熙是有些害怕的。因此晚上跟路請說讓他陪陪自己。

陸青也不能去打擾廉山工作，自己要是過去了，估計昊嘉就得考慮說不說了。正好他留下來保護戴熙。只不過兩個人也一樣睡不著，戴熙還忍不住問：「聽昊哥說你師兄還認識大師？」

「那位□□長我也見過，的確是一位道法高深的人。不過我也沒真正接觸過，不知道他有多大本領。就是聽說之前金凱的事是他給解決的。那應該挺厲害。」

說道金凱，戴熙一陣惡寒：「你知道金凱到底怎麼回事兒吧？」

陸青點頭：「嗯。我師兄跟我說的。太嚇人了。我以前就聽小道消息說有這種事，沒想到真的有啊！」

戴熙壓低聲音，把靠墊抱得更緊了一些：「我以前還被人推薦過。嚇死我了！聽說有的還要把小孩子的標本供奉起來。天吶，怎麼……不說了不說了，罪過罪過，我年幼無知，請不要怪罪！」

陸青哭笑不得，但看得出戴熙真的很害怕。「你信鬼神嗎？」

戴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