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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就在家裡吃,家宴嘛!」徐念說。
「什麼家宴不家宴的!這麼擁擠的房子,連個大點的桌子都擺不開!照我說還是出去吃吧!」韓東邊說邊跨著步子度量著屋子,給徐念比劃著名。
「我說在家吃就在家吃!哼!」徐念有點生氣了,說完雙手叉腰別過了頭不看韓東。
韓東見徐念像是生氣了,連忙跳到徐念面前,晃著腦袋逗著徐念,徐念也把頭轉來轉去的躲著韓東。
「哎呀!別晃了,人都被你晃暈了!」徐念伸手摁在韓東的腦袋上,輕輕一推,半蹲著的韓東假裝後退幾步裝出要摔倒的樣子,嘴裡還喊著「哎呀,哎呀」眼睛卻盯著徐念。
徐念見韓東像是要跌倒了,嚇得連忙迎上去將韓東扶著。
韓東順勢站好了後,嘟囔著嘴假裝生氣地說:「算了,聽你的吧!免得再受你一巴掌。再來一巴掌恐怕我真的要倒地上了,那樣的話,更占地方!」韓東說完假裝伸長胳膊估量著他自己的尺寸,徐念見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江曼一直觀察著韓東和徐念,見他們真性情地打打鬧鬧,像極了兩小無猜的兩個小情侶,不由得回想到她和蘇陽兩個人,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理性又平穩地談著戀愛,???從來沒有像眼前的韓東和徐念這麼像個年輕人,像個小情侶一般打鬧過,不由得心裡一陣生寒。
江曼又想到她和蘇陽一路走來,好像一直都是她遷就著蘇陽的性格,體諒著蘇陽的不易,想著長者一樣呵護著愛著蘇陽,而蘇陽除了真心的愛意外從來沒有在行動上有過什麼肯定的表達,以至於她突然得到了被分手的情況,也僅僅只是蘇陽一個人就決定了,從來沒有過她願意不願意,江曼想到這裡心裡一陣抽著疼,她肯定的是蘇陽是對她有感情的,可這感情的分量有多少她卻沒有自信。
韓東和徐念兩個人嬉笑的聲音漸漸被徐念爸媽和蘇陽的哭聲淹沒了,江曼、韓東、徐念循著哭聲走進了蘇陽的房間,見三個人抱頭痛哭著。
徐念爸爸帶著哭腔說:「這些年,我們沒有盡到照顧你的義務和責任,愧對你啊!再加上當初那麼草率的相信了那個黑心醫生的話,讓你流落他處,這些年想必也糟了不少罪吧?」說完紅著淚眼,一臉舐犢情深。
徐念媽媽也紅著眼,帶著哭腔連忙問:「你現在的爸媽對你好嗎?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韓東剛想插嘴,說蘇學軍夫婦帶蘇陽極好,可還沒等他張嘴,徐念就一把拉住他,制止了他。
蘇陽擦了擦眼淚,哭著說:「我爸叫蘇學軍,我媽叫蔣艷芬」蘇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念媽媽就驚恐地「啊」了一聲。
「怎麼了?」徐念爸爸從徐念媽媽的這一聲驚恐聲中,聽出了不對勁。
「沒什麼,沒什麼。」徐念媽媽看了眼蘇陽,連忙說。
「媽,有什麼現在不說開了,難道要留在心裡,讓它打個結嗎?」徐念開導著。
「是啊!老伴,有什麼你就說吧!」徐念爸爸點頭鼓勵著徐念媽媽。
「那個叫蔣艷芬的產婦我記得,剛開始她和我一個病房,臨到她生的那天,進產房沒有幾分鐘就出來了,然後說是生了個孩子,還不知道男女,就迷迷糊糊的回到了病房,就住我隔壁床,然後就到我生了,我生了一天一夜,她也住了一天一夜。」徐念媽媽轉頭看向徐念爸爸,「你記不記得,當時你還跟我說,看你旁邊的產婦,都沒有關心自己生男生女的,只是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也沒看見過她的孩子。」
「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當時,你進了產房,她就躺在床上睡覺,也沒見她像其他產婦那樣剛生完孩子不舒服什麼的,甚至都沒聽她問起她的孩子,我還以為她孩子有什麼身體問題,在保溫箱放著呢!現在想到這裡,原來她」